甄盈耸了耸肩,
“这件事,你应该找她问,而不是问我。不过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想知道的。”要是一个男人知道自己永远都比不过一个女人,是件很伤自尊的事,所以……为了这位所谓的男人的自尊心,她好心的提醒了下。
离开贺博的时候甄盈没有错过那个嫉妒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所以当她坐回车上位置的时候特意提醒了下席羽沐小心那个男人,席羽沐只是点点头,却并未放在心上……
到达目的地以后,她们先是开到了第二案发现场的城镇,在当地都司方的配合下向附近的人打听有没有批发卖米糠的地方,然后挨个询问有没有第二个凶案现场发现的那个袋子上的编号,但是收效甚微。
毕竟卖的地方很多,小市场,大市场,私人都有卖,挨个寻找是很麻烦的。
穿着高跟鞋差点没把自己脚给走断的甄盈一边打电话给自家小白兔抱怨,一边哀怨的瞅着席羽沐。席羽沐对于这个爱面子的女人无语了,明知道是去农村,她倒好,穿着个高跟鞋蹦跶,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最后,为了节约时间,于是他们决定分头寻找。席羽沐跟甄盈分开各一队,毕竟作为法医,她是很必要的。她带着一个都司跟着当地都司方派来的人往第一次案发现场那边询问,而甄盈带着贺博和其他人去附近询问。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第一案发的村落城镇里,竟然在一家卖米糠的厂里真的询问到了这样编号的口袋。那工厂的负责人说,去年确实卖出了一批那样编号的米糠,通过记录,查到买米糠的人是一个附近不远处一个养鸡的农妇。
打听到了农妇的地址,还有农妇的基本情况。原来这家农妇似乎说过,自己家里有一儿一女,从年龄推断,那家农妇的儿子今年起码有三十多岁了,至今未娶亲,打着零工过日子。
这样的形象,很符合凶手的特征,于是席羽沐带着人就赶紧往那家农妇家里去。不过让随行的都司都换上了变装,在还没死完全确定是否是凶手之前,还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当他们赶到农妇家门前,只见门前的院子里圈养了很多鸡,到处都是鸡屎的味道,有点不堪入目。农家的门是关闭着,她伸手敲了门,敲了一阵,正当她以为没人在家,强行入的时候,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好几的农妇,佝偻着身子,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油渍,头发半百。看到敲门的席羽沐,很是惊讶。
随口说有事情要找她儿子,农妇看了看他们,然后请他们进了屋,给每人都倒了一杯茶,很热情的招呼着人。席羽沐四处瞅了瞅屋头的情况,由家里的物件可知这家人其实生活条件并不好。
农妇抱歉的说她儿子外出了,今晚上可能会回来,要不要等他。席羽沐点头说正好,然后为了多询问出情况,便跟农妇拉起了家常。从农妇口中得知,农妇的女儿已经出嫁了,如今只有她跟她儿子生活在一起。
农妇好奇的问席羽沐,找她儿子究竟有什么事,不会是她儿子又惹什么事了吧?席羽沐很敏锐的察觉到那个又字,问她儿子是不是以前也发生过什么事。
农妇叹了口气,然后讲起了她儿子的过往。却原来,她儿子从小智商似乎都有些问题,天生不聪明,很笨拙,但是人还算老实。谁知道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居然被都司院抓了起来关了两月。罪名是偷盗,不过还好的是最近几年没惹出什么来,也很老实的东奔西走工作。
“他经常四处找工作吗?”席羽沐抓住关键问。
农妇点了点头,因为没有一个本事,只有到处去打工,什么工作都干过。 △≧miào.*(.*)gé△≧,
聊了不久之后,借农妇去厨房忙活就趁机跑去了她儿子的房间窥探。席羽沐捂着鼻子四处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味道特别臭之外。四处翻了下,然后她往床下看了看。
这床并不算床,就是几个砖头堆起来,然后上面架着一大块木板,上面再铺些被子。床下面虽然有点黑,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她伸手去摸,摸到了一个用什么包着的东西。拿出来,还没翻开粗布里头的东西,就能从外观上发现大量干掉的血渍。
暂时平复了下心情,她摊开在床上,然后瞳孔放大……
里面包着的,俨然是一把满是血迹的刀,刀口有些残,看上去并不锋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把刀子的主人……就是他们要找的连环杀人案的色魔……
她站起身,头有些昏胀,揉了揉太阳穴,正想回屋外堂去通知在外面等候的都司,谁知道刚转身,一棍子打了过来,她晕了过去……
在昏迷的那瞬间,她闻到了跟院子里那臭味同样的……味道……很浓……很浓……
作者有话要说:ps:因为各种原因,为了解锁,有些东西不得不改,不过放心,只是称呼变了,其他没什么。警察已变成都司,检察官是使司。时间定在架空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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