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过后,半个月亮爬上了树梢。华灯初上,夜色渐浓,整个辽国皇家院场渐趋宁静。然而,只要有男人女人的地方,就不会太宁静。
这不,夜色朦胧人微醉,情人自然要相会。
香夫人正一人站在行宫庭院树下,仰头赏月。她看似在赏月,其实却不在赏月。也许这广袤无垠的夜空,才能让她的思绪自由地驰骋。
突然香夫人的水蛇腰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一阵热气从香夫人耳边传来,“几月不见,把我忘了?”
香夫人一听到这声音,刚才的惊讶已经一扫而空,面露笑容,娇嗔地说道,“是任世子把香儿忘了吧。”
任安寻没有作声,直接吻上了香夫人的耳朵,从耳朵到脖颈一路吻下去。香夫人闭眼沉醉。不一会儿,香夫人受不了挑逗,转过身来,抱住任安寻吻上他的唇。
宽衣解带,蔓蔓帷帐,丝丝扣扣……
任安寻抱着香夫人躺在帷幔丝帐中,“上次我让你找的白昼令,你查到下落了没有?”
香夫人一听,起身穿上罩衣,面露不满,“世子只关心白昼令,也不问问香儿这几个月过的好不好?当年在襄国时,世子说左丞相过世,就迎娶香儿。香儿已照世子的吩咐做了,如今左丞相那老儿已过世多年,世子也未曾迎娶香儿。”
任安寻也起身,半靠在床头,“香儿你如今已入程希的怀抱,自然并不需我再多关心。”
香夫人听此,神色慌张,心想定是故意摔倒被任安寻识破了,辩解道:“如今宁国如此强大,程世子又如此有才能。香儿想着,也许这样可以帮到你。”
任安寻摸摸香夫人的脸,摇头道:“别浪费心思在他身上,他不会所动的。”
香夫人疑惑不解,“为何?难道香儿不够美?”
任安寻摇摇头,轻捏着香夫人的脸,说道:“我不舍得啊!”
香夫人听任安寻这么一说,卧倒在任安寻怀中,“这阵子,我发现王兄经常一人在他的书房中。他的书房从不让任何人进,白昼令应该就在那里面。”
任安寻拍拍怀中香夫人的肩膀,“等拿到了白昼令,我定迎娶你。”说完不由得把香夫人抱得更紧了些。
香夫人说道:“世子可要说话算话!”
任安寻道:“我何时骗过你呢!”
香夫人在任安寻的怀中,满意地笑起来。任安寻却没有笑,他面色严肃地搂着怀中的香夫人,眼神却是无比的深邃。
有男人女人的地方就不会宁静,老情人如此,新情人也一样。
“晚上怎么不吃饭?不饿吗?”程希关切地问未央。
未央心里还记着程希和香夫人在酒宴上的情状,心中不悦,“不饿。”
“那是哪里不舒服吗?”程希继续问道。
“没有。”未央没好气地说道。
“谁惹你了?”程希不解,不知未央为何突然这样反常。
未央本想忍住,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在酒宴上干嘛那样对香夫人?”
程希顿时心中明白了,笑道:“我哪样了?”
未央被问倒了,程希哪样了,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只好说道:“就是那样,那样,还有那样。”边说还边模仿程希和香夫人敬酒以及程希扶起香夫人的样子。
程希看着未央模仿的认真,忍不住想笑,“是我向她敬酒吗?”
未央摇摇头,“不是。”
“是我摔在她怀中吗?”程希又问道。 8☆miào8☆(.*)gé8☆.$.
未央又摇摇头,“也不是。”
程希点点头,看着未央。未央突然明白过来,是啊,也不是程希敬她酒,也不是程希扑在香夫人怀中。这样一来,自己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又没有生气,你解释这么多干嘛?”未央得了便宜还卖乖,想靠这样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程希看着未央笑笑,摇摇头,“是我的错。”
此时,未央房门外传来“嘟嘟”的敲门声。
“谁啊?”未央不解地问道。
“世子,刚香夫人派人送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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