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司令说,我如果不同意嫁给你,他就会把他的女儿嫁给你。”想起当时,苏瑾脸上还泛着被逼婚的委屈。
“胡扯!”郉空有点诧异,李啸是这么干的!眨了眨眼,瞧着苏瑾“你就信了?那时那慕慕才十八,我俩差十来岁呢。”
苏瑾见郉空这么不领自己当初的好意,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傻事一样,来气的拍了她一巴掌“我有什么不信的,他那么器重你,全集团军都知道。”
“差的多又怎么了?”苏瑾叹了口气“前几天不还惦记让你跟我离婚呢么。再说,刚建国时,大龄干部娶年轻女战士的也不少啊。你们军那老胡还有司务的老邓,老婆不都是十七八么。”
“可,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啊?”郉空听她叹气,心也跟着一沉,亲了亲她耳边的碎发,有些冤枉的说。
她突然泛着酒气在自己耳边这样柔声暖语,呵气如兰,让苏瑾不禁烧了耳朵红了脸,只是轻轻的“嗯。”一下。
自从苏瑾做手术一直到现在,两人还没亲热过。往日的郉空,就算白天再忙再累,晚上在这方面,一宿也不能空。
而苏瑾渐渐已经习惯了她在这方面的强烈和急性子,每次当她这样急急的喘着粗气压过来,她的心都会抑制不住“咚咚”狂跳,面色潮红,身体自然而然的因情动而迎合着她起变化。
郉空被苏瑾这一“嗯”,挑拨的心旗摇曳,本就喝了酒的全身发燥,再加上空了这些个日子,气喘的又重又急,人也紧紧的贴着苏瑾,像是要把她箍碎在自己怀里一样。
换做平时,她早就压上来了,苏瑾知道她这是顾忌自己的刀口,看那神情痴痴的,是正犹豫着出神儿呢,于是好笑的在她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郉空如蒙初赦般捧起苏瑾的脸颊,吻了起来,人也轻覆了上来,急急的解着自己的睡衣。此时的苏瑾,被她吻的娇喘连连。
住在对门的邢母,换了新环境,还有些失眠,年纪大了的人觉也轻,她们房间的响动,隐约的听到了些。
“唉。”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着月光下柜子上丈夫的灵位,百感交集。
她这半天下来,心里也很矛盾,一方面是女儿这样是有违人常,为世俗所不容;另一方面是她早就想过多少遍了,只要她还活着,变成什么样自己这个当妈的都要与她相认。
想到苏瑾,她心里又很是宽慰,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人又善良,通过这半天的观察,她对老人孩子郉空都是真心的呵护。别说女儿现在这样,就算自己的真是个儿子,也不见得就能找到个这么好的。
正思虑着以后的事儿时,对门的声音越来越激烈,邢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两点了。
心道这俩孩子,也不知道个节制,看苏瑾那身子还带着伤,大病初愈哪经得起她这样的折腾。
便披了衣服起身,假意起夜去卫生间,在经过门口时,轻声咳嗽了几声,里面登时就没了动静。
郉空撑着身子在苏瑾身上喘着粗气,俩人四目相对了下,方才到了忘情处,忘了对门新住进来了邢母,这会想起,有些尴尬。
郉空面上倒还好些,苏瑾恨恨的拍了一把郉空,小声说:“讨厌,都说不要了,把妈都吵醒了。明天——怎么好意思。”
郉空侧身躺好,轻搂过苏瑾,看着天花板,傻傻的嘿嘿一笑,不无感慨的说:“我郉空,有今天,也没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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