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空和张舒英下了车到了军区干部大院后,邢空见张舒英红肿着眼睛,全身衣服都是泥土,这样领进去,怕是影响不好。
就让哨兵给警卫连打电话,叫来个警卫员把她送到部队招待所去了,邢空回到家已经下午一点了,家里静悄悄的,都在睡午觉。
邢空脱掉皮鞋,换了拖鞋,去卫生间简单洗漱着。
苏瑾听见她回来了,推门进了来,一进卫生间就闻到刺鼻的酒味儿,皱了皱眉,拿过邢空手里的湿毛巾,帮她擦着后脖颈“我去给你拿干净衣服。”
等邢空洗漱好,换好干净衣服,苏瑾坐在床头,挽了挽披散的长发,打了个哈欠“喝了酒,也睡会儿午觉吧。”
“好。”邢空答应着,躺到床上,脑袋里还在想着张舒英的事儿。
“呀,你这手腕怎么都青了?”苏瑾拉过邢空的胳膊,本来是想枕一下的,看见邢空右手手腕青紫了一圈“怎么搞的呀?”
“没事儿。”她不说,邢空自己还没注意,之前拷的有点紧,再加上自己还不小心挣了几次,这会儿看起来是青了一圈。
苏瑾心思细腻的觉出了不对,早上出门前自己嘱咐了她不要在人家吃饭,不要喝酒,邢空既然答应了,肯定会听自己的。
虽然她一身酒气的回来,自己是有点不高兴,可邢空换下来的衣服酒味大的出奇,袖子和前襟儿上还有泥,手腕上又青了“到底怎么回事。”
邢空觉得也没瞒她的必要,就一五一十的都如实的说了。
苏瑾听后唏嘘着,邢空出去这一上午,竟然跟人打了一架,还被抓进了局长?
“你一脚都能把树踢折,这一脚也真够那败类受的了。”她对邢空的身手很了解,经过这么多年实战锻炼的相当凌厉。早些年打鬼子,跟鬼子近身搏击时,基本上都是一招毙命。
又想想张舒英的遭遇后,念叨了句“你们男同志都那样,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什么?”邢空看了看她“我不是男的,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再说,那都是地方上的败类,我们部队培养出来的军人有那样的么?你看我,对你那是一心一意,对吧?”
“哦,不然你还想那样对我?”苏瑾瞪了邢空一眼,拉了毛巾被躺好“今天从簟秋那回来,刚巧碰见赵梅嫂子。”<div id="ad_250_left">
“我睡一会儿就去老周家,跟嫂子谈谈张舒英的事。”邢空讨好的一笑,也钻进了苏瑾的毛巾被,搂住苏瑾的腰“顺便看看老周,怎么我从北京回来,他也没过来瞧瞧呢。”
“他忙的很。”苏瑾握住邢空在腰上乱动的手“嫂子说老周之前去军校参加开学典礼,很多女教员都把信写到家里来了。昨天,老周还跟一个教国文的女教员出去跳舞,半夜才回来。”
邢空有些意外的愣了愣,周向武跟女教员出去跳舞,还跳到半夜,不会吧?不过既然赵梅跟苏瑾说了,应该就是想让自己知道,劝劝他别犯错误。
但嘴上却说:“嗨,他跟赵梅这么多年的革命夫妻感情了,没事儿。以我对老周的了解,他也就是一时新鲜,哪个有眼光的女教员能看上他啊,跟他跳完这一次,准没下次了。”
“都连着跳一礼拜了。”苏瑾跟她强调着现在周向武跟女教员问题的严重性,免得她总为她兄弟开脱。在这件事儿上,自己是坚决站在赵梅这边的,希望她也能实事求是些。
“行,那回头我跟老周也谈谈。”邢空说着又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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