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项伟惊道:“你脑袋被门夹了?你搞清楚现在的局面没有?”
烧烤打了个酒嗝,拍了拍项伟说:“伟哥你别激动,我的脑袋没有被门夹,我也知道目前的局面……”
“你知道?”项伟白了他一眼说:“那你先说说目前的局面。”
“为了安全我们不能在重庆境内有任何动作;而且目前我们手里没有运货的人。这些情况我知道。”烧烤顿了顿又继续说:“伟哥,还有一些其他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兄弟们都觉得手里的现金不太够,山庄的项目建设也差资金,再加上陈华子也想要货,所以我们几兄弟都想再干!”
“慢着慢着……”项伟听到这里狐疑道:“你们几兄弟?连朱永伦也想再干?”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他为什么不想再干?”烧烤奇道。
“哦?永伦应该手里不缺钱吧?”项伟皱了皱眉说:“再说他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嗨!”烧烤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反问道:“钱这东西谁会嫌多?”
项伟叹息道:“是,谁也不会嫌钱多,但夜路走多了总要撞鬼!难道你还不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烧烤啊,你以为我们有营业执照呢?”
“伟哥你听我说,没事的!”烧烤搂着项伟的脖子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一条妙计,绝对安全!”
“你小子口臭,离我远点!”项伟挣脱烧烤的手臂疑惑道:“什么妙计?”
烧烤“哼哼”两声面露得意之色,慢慢回答道:“这个妙计可以摆脱对于我们来说目前所有的不利因素!伟哥你想啊,我们暂时手里没有合适的运货人,又怕赵鬼手他们捣乱背后捅我们一刀,而陈华子又急于要货。
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陈华子叫到云南边境一带来交易?比如就在南伞镇附近交易!而交易之后由他自己想办法运输,我们只需要把货物从老街偷渡越境送到南伞就行了!这个环节不需要经过检查站,你还记得中缅边境线上那条小河吧?让陈华子的人在河那边等,我们从河这边给他送过去就完事,半个小时之内就全部搞定!对于我们来说,整个过程避开了风险,相当于只是转了个手!”
项伟本来并不赞成继续贩毒,但此时听烧烤这样一说,鬼使神差般也动了心,他想了想问道:“那价格怎么和陈华子算?”
烧烤见项伟口气有松动,心中一喜,继续解释道:“在南伞交易的价格肯定比在重庆低得多,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赚上一倍应该没问题。我是这样算的,我们进价七十,如果在南伞以一百四的价格卖给陈华子,以二十公斤计,总价就是二百八十万;同样是二十公斤在重庆,陈华子愿意接受的价格是三百六十万,这八十万的差价难道还不够把货从南伞运到重庆?我们当时给幺鸡的五十万运费已经是天价了!伟哥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项伟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你算的没错,不过你忽略了一个问题。”<div id="ad_250_left">
“什么问题?”
“你不要忘了,在边境地带,货物的价格根本值不了一百四!我估计最多一百多一点就能买到。”
“是值不了一百四!但是,陈华子敢要人家的便宜货吗?如果他在那边有稳妥的路子,还用得着求我们要货?”烧烤自信满满的说:“不信你去探探陈华子的口风,他绝对有兴趣!”
项伟想了想说:“另外还有一个因素你没有考虑到。对于陈华子来说虽然在这两地交易有八十万的差价,就算是其中的运费不需要八十万这么多,但毕竟运输途中有风险,一旦出事陈华子两百多万的本钱就亏进去了,所以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宁愿价格高点也在重庆交易。”
烧烤回应道:“你说得对,不过实际情况是陈华子在重庆找不到货,再说虽然在运输过程中万一出事,虽然有亏本的风险,但你想想他如果能运回广州,可以赚多少钱?”
项伟陷入了沉思,良久没有出声。烧烤继续怂恿道:“伟哥,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出面!放心的交给我们去办,没事的!”
“你让我想想。”项伟说这句话时脸色凝重。
项伟下车后和兄弟们打了个招呼,又叮嘱了几句,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在回去的路上,项伟斜靠在出租车后排座椅上,一直在反复思考烧烤刚才说的那番话。烧烤这个所谓的“妙计”在项伟看来,除了某些细节方面需要好好斟酌细化之外,确实还算比较靠谱。
项伟分析陈华子肯定也会对这个方案感兴趣,他最多只会在价格和交易量方面提出异议,只要兄弟们胃口不大,情愿少赚一点,绝对会与陈华子一拍即合!即便就是价格稍微再低一点,其实也能赚不少,关键是整个过程对于己方来说避开了路途中那些可怕的武装检查站,也避开了赵鬼手那帮人,相当于只是转手生意……
项伟胡思乱想着回到了家,这时小美还没有回来,项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思绪还在回想那件事情。过了一会儿,小美回来了,“老婆,回来了?”项伟伸手想去拥抱小美。
“哎呀,好大的酒味,离我远点!”小美佯怒道。
两人嬉戏了一会儿,项伟对小美说:“对了,老婆啊,我们的山庄快开业了,还差人手,要不开业后你去那边看着,管理一下日常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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