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回拨电话,却怎么都拨不出去,她摔手机,拍打桌子,扯头发,抓头挠腮,甚至咬手撕@扯衣服都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疼痛和无助。
那一刻,张目觉得李茶就像一个脱离了水的鱼,因干涸而挣扎,因疼痛而要窒息,可自己却无能为力,无法去安慰她。
张目甚至也希望康泽恩能亲眼看到她是多么的需要一个肩膀,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可是康泽恩始终不肯看她一眼。
许久,李茶才从混乱中冷静下来,默默的看着电话,似乎觉得爸爸能从电话里走出来一般。
张目轻声说:“少夫人,您放心,我会帮你打听李先生的消息的。”
一句话让李茶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轻声说:“我有时候甚至希望我爸爸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哪怕是赌鬼,酒鬼,烟鬼,都可以,只要不是医生,不是李家的后人都好,那样他就可以和我生活在一起了。”
张目说:“少夫人,大少爷正在气头上,您先别急,hen那边把所有人都带走了,连董事长也不知道他们的信息。而起康家也对您的家庭不了解,恕我冒昧,能告诉我您母亲的具体信息吗?我们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打听。”
李茶抬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我只有爸爸。”
张目轻声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李茶已经戴上了墨镜,起身走开。
“我送您!”张目快步跟上。
“不用,你去做事!”李茶头也没回的摆摆手走出了旋转门。
张目看着她从旋转门出去,刚转身就看到另外一侧的门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前喊道:“络臣少爷。”
项络臣伸手拍拍他的胸脯,“一起长大的兄弟,居然叫我少爷,何况现在你是花伯母的干儿子,是不是也要我叫你一声张少爷呢?”
张目引他走进电梯,轻声说:“络臣少爷?”
项络臣凝眉看他一眼,意思是很生气,张目忙改口说:“络臣哥,我能不能多嘴问几句?”
项络臣比张目还要小,但是他也知道张目称自己哥是处于客气和身份的区别,也没再要他为难,只是笑着说:“什么问题?最近大家怎么都变得这么客气,你不觉得怪怪的吗?”<div id="ad_250_left">
张目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听大少爷说,少夫人在你的研究生班里跟读?”
项络臣点点头,“是啊,不过你也知道我最近家里出事,很久没去学校了。”
张目点头说:“是,我知道,我只是想请你在大少爷面前……”
“我懂,你放心,我们兄弟多年,我很了解你的心思,也了解泽恩哥的心思。”项络臣信心十足的又拍拍他的肩膀。孰料这次他真的懂错了,张目希望他能多说些李茶的好处,可项络臣误以为他希望自己在康泽恩面前少提李茶。
和康泽恩见面,自然十分高兴,在办公室坐下,打开了瓶红酒,便对饮起来,说着各自的情况,又各自叹息自己最近的命途。
项络臣无奈的说:“现在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公司的人更是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
康泽恩说:“真是同病相怜!不过你有没有查过那家小生产厂家?他们的产品以前出过这样的问题吗?”
项络臣说:“律师去查了,说是没有,这家厂家虽小,但是口碑还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找这家的。”
康泽恩晃动手中的酒杯,思忖着说:“难不成有人故意?比如半路掉包?”
项络臣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过,所以让他们去查了。”
“凡事要亲力亲为,这样我明天给你两个人的电话,他们调查事情很迅速,也很可靠。”
“好。”项络臣点点头,说到了来这里之前的事情。
康泽恩拍拍项络臣的肩膀说:“这个主意不错,谁想的?”
项络臣想了一下,笑着说:“舅舅,你不觉得很荒唐吗?”
康泽恩摇头:“荒唐?这是多么好的计划呢?任教授不是说了吗?就算他们怀疑又能怎样呢?你爸爸好歹是董事长,他们难道把你爸爸从国外拉过来当面对峙不成?两军交战,有时候讲究的不仅仅是策略,更多是的要有气势,只要你的气势足够足,他们就已经败了。”
项络臣笑笑:“商城战斗我可真不如你,有你三分之一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康泽恩叹笑一声:“挖苦我?哥的ceo位置都快被李茶毁了。这个娘们,抓住证据,我一定轻饶不了她。”
项络臣无奈的摇摇头:“有什么话为什么不当面问个明白呢?也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免得有误会,会越积越深,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康泽恩喝了一口酒说:“误会?这么多事情摆在你面前,你还不信她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吗?一步一步计划好的,先是安排她来替代安然的位置,接着是东郭延平替代张岩的位置,然后便是让康泽西替代我的ceo位置,安排的可真够及时真够无懈可击的!”
“怎么?你又觉得李茶是蔡玉亭的人了?”
“连蔡玉亭是不是hen的人都没人能够担保,何况她呢?我甚至怀疑这次药物出的问题就和她们有关。”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