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宸立刻拉着妹妹跪下说道:“陛下,现在人人皆知小妹嫁到大梁,如悔婚,无疑是把她逼上死路,望陛下给她一条生路。”
陛下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向谢敬塘微点头,朗声说道:“既然玉蝉公主仰幕朕的儿子久矣,朕甚是欣慰,这说明朕的儿子卓尔不群吗,朕又怎么能阻了此等好事,太子身边侍候的侍妾也委实少了点,皇后早就和朕说过此事,要充实东宫,就随了玉蝉公主的心意,众臣就不要妄议了,区区女人而已嘛?”
众臣立刻皆心知肚明地点头,皆顺着皇上的话顺了下半句:也就是一件衣服,还是一件‘异服’即使现在新鲜,过不了多久就穿旧扔了,还愁没有新的,没什么大不了,给谁还不是一样?还是陛下宽宏仁厚啊!
就这样玉蝉公主如愿入了东宫,赐给萧子泓为玉良娣,
朝中的元老级人物,三朝元老,裴仪一看忙颤微微地上奏,声称自己十四岁的孙女裴云雁自去年上元节偶见太子萧子泓一面后,也是仰慕萧子泓久矣,不如皇家好事成双,让萧子泓也纳了裴云雁。陛下一高兴又准了,封裴云雁为良媛。
前朝发生的事儿,后宫中的皇后很快就得了信,那位玉蝉公主如此胆色,很让她为阚依米担忧。
因着上次容良娣滑胎的事儿,自己做的已经被皇上知道不高兴,此时也不想触了霉头,便也没再提出异议,转念一想,反到觉得有这两位进东宫也不算坏事,免得萧子泓专宠卫洵儿滋长卫家的势力。
她怕阚依米心中郁结,又担心她会因此事惹萧子泓生气,把她叫到自己的寝宫,语重心长地劝道:“太子妃,你要谨记,莫要犯了‘七出’中的‘嫉妒’,莫要争宠也莫要恃宠而骄,你只需早早诞下皇子,坐稳你太子妃的位置,任这妃嫔来来去去,这宫中就是如此,等你到了母后这位置,就知道在这宫中能安身立命何其不易。”
其实,皇后的担心真是多余,阚依米若懂得争宠讨好萧子泓,也不至于三年没和他圆房。
就目前两人的情况,能不能行诞下皇子之事阚依米真不知道如何做,她想的最多的是见了萧子泓和他痛痛快快打一架,再不济吵一架也行,以报上次他‘阴’自己受的窝心气。
东宫不时进美人,要说她不在乎是言过其实,就算她再没心没肺,她是太子妃萧子泓的正室,这越来越多的妾室跟自己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冷落自己,想想就让她心里堵得又多吃两块桂花点心,感觉甚是费神。
她一手支颐一手敲着桌子,腥诽着太子萧子泓这小白脸,怎么这么能招蜂引蝶呢,他有什么好的跟个教书的先生一样,这些个女子也真是的,只注重外表不注重内涵,还仰慕已久,他哪里值得仰幕了?
她到是觉得这些中原女子过于有心计,本来宫中就缺少自由,再整日想着算计她人,她觉得这样活着委实不快乐,到不如吃点好吃的,再玩点好玩的,挺好,只是这好玩的就是总是找不到机会,那就是能出东宫。
腹诽归腹诽,萧子泓的面孔一出现在脑海中,她的小心脏竟然扑腾的欢快了,她一直认定是萧子泓上次在自己唇上下了药所致。
她这小心脏扑腾得还没归位呢,就发生了让她小心脏再次扑腾的事儿。
新进宫的玉良娣和裴良媛按礼制来拜见太子妃时,在路上冲撞了卫
良娣,竟然还动起了手。
玉良娣和裴良媛两人一同去拜见阚依米的路上,路过锦鲤池时,宫里派来引领的女官突然腹痛难忍上茅厕,看着快到瑞祥院了,两人便带着各自的宫娥自行前往。
正碰上卫洵儿拿着鱼饵去锦鲤池喂鱼,卫良娣的贴身宫娥素衣嫌两人堵了路,斥责玉良娣和裴良媛不懂规矩没有礼教,谁知这位玉良娣也不是吃素的,她媚声媚气地说道:“懂不懂规矩,从你这奴婢身上就能知晓!
素衣一听她话中带话,又见这位玉娘娣生的面容妖娆妩媚,那一双媚眼看人一眼直摄人心魄,女人看了都如此,更何况男人。
也耳闻此女在朝堂之上是如何大胆向太子表白的,更是心生忌恨,太子一旦被这等妖女迷惑了,自家主子地位岂不是堪忧。
素衣由不得厉声叱道:“大胆,这是卫良娣,还不快快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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