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况且,人都是会变的。梁总娶妻的时候想来也是山盟海誓,可是新婚不过一年多,你还不是守不住半身不遂的妻子,在外头玩起了女人。”
冰冷的手指的捏着我的下巴,他隔我隔得很近,眸色加深,浑身散发着寒气,“还没有哪个女人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更何况……”
我讽刺的提了提嘴角,“你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醒我的身份。” c≡miàoc≡c≡阁c≡
“既然你知道,那么就应该懂得如何取悦客人。”松开五指,他后退几步,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值六百万的价格。”
随手扯掉半解的长裙,衣衫褪尽,我光着脚,缓慢的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每走一步,都像在胸口上狠狠划过一刀。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全身倚靠在他身体上,吐气如兰,“这样,你满不满意。”
梁非池身上的白色西装笔挺,他还是衣冠楚楚,穿戴得体。他猛地推开我,冷漠的起身,“只是具残破的躯体,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臭皮囊,我还真不屑。”
衣服被甩到我的脸上,“穿起衣服,好好想想,否则,过了今晚,你也就不用留下来了。”他潇洒的转身上楼,优雅高贵。
而我,捧着皱巴巴的衣服衣不蔽体,狼狈低贱。
闭上眼,活生生将眼底的水汽逼退回去,今天晚上,还不算过完。
重新穿戴整齐,我走到客厅的黑色钢琴前,解开缠绕左手的纱布,弹奏起贝多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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