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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适合剧烈运动

叶初夏终于感覺到危险,她像被烫着般,连忙跳起来。后背再次撞到方向盘,她哀嚎着倒在容君烈身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君烈再次闷哼,差点被她撞成内伤,看她在他身上不知死活的挣扎,右腿时不时刮到他,他忍无可忍,切齿道:“叶初夏。你该减肥了。”

其实她很清瘦,这兩天大病一场,巴掌大的小脸已经能清楚地看到颧骨,可是此刻她重重地跌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讓她减肥。

叶初夏炸毛了,女人除了年?是禁忌以外,还有就是身材。她也不着急下来了。呲牙裂嘴的坐在容君烈的腿上。当然是极小心的避开他的双腿处危险的地方,“说我肥是吧,我还就不下来了,压死你。”

容君烈睨著她,双眼危险地眯起,身体紧绷得厉害,偏偏这小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既然她没有这个自觉,他不妨让她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你确定你不下来?”

叶初夏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一眼。神情自傲极了,她上下晃了晃,说:“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下来。”

容君烈冷冷一笑。他撑起上身,拉近两人之間的距离,危险的说:“那就看待會儿是谁求谁了!”说完他一手绕过去扣住她的头逼向自己的唇,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眼看着自己离他越来越近,叶初夏慌了,她这才感觉到害怕,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两人的唇渐渐贴合在一起,她似乎听到他满足的叹了一声,紧接着他更凶猛的掠夺起来,他啃咬她的唇,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席卷她的唇舌。

叶初夏呆愣片刻,胸口被他的大手捏住,又疼又麻,她很快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身心悸动,用力推他。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单手就能将她牢牢扣住,她拼了命才能拉开一点距离,可是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毁了她的努力,她不是不沮丧的,她看着闭目享受的大色魔,她灵机一动,用力推他时同时甩了他一巴掌。

当时车厢里出奇的静,所以那一耳光特别响亮,容君烈被她打得懵了,她趁机缩回副驾驶座,义正词严的冲他吼道:“容君烈,我再重申一遍,不爱我就别碰我。”

耳边嗡嗡作响,叶初夏的声像旧式的单放机卡带,断断续续的传进他大脑里。对于他来说,女人只分他要与不要两种。叶琳是他要的,并且打算共度一生的,可是她背叛了他,留给他一个成谜的背影。

他在这个谜团里困了三年,以为那就是爱情,可是为什么独独少了一些悸动?

而面前这个小女孩,她偶尔单纯倔强,偶尔妩媚忏弱,偶尔纯真可爱,偶尔风情万种。她不特别亮眼,却总是用她独特的方式强势地闯进他的心,也许他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面对她时总少了一点冷静与理智。

容君烈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个点上,但是他突然不想再进逼。身体与身体撞击出来的旋律永远是那么单调,这一次,他想慢慢来,慢慢学会收获……她所说的爱情。<div id="ad_250_left">

叶初夏打了他一巴掌,正胆战心惊时,却见他莫名的笑了,她更是胆寒。在商场上心狠手辣、龇牙必报,众人送一外号“冷面罗煞”的他,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他会怎么对付她,可想而知。

她正等着他冷笑后再结结实实的回她一巴掌,结果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若无其事的启动车子,直到开出去老远,他都没半点反应,这回换叶初夏懵了。

他就算不回她一巴掌,总该也有点生气之类的表示吧,可是瞧瞧他的样子,就跟没事儿一般。他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虚得发毛,小心翼翼地观察他半天,他还是没有动静。

她刚要松口气,他就有动静了,举起右手来,她吓得连忙向车门缩去,却见他的手伸向档杆换档。她轻轻的吁了口气,又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这样也被他吓得半死。她怕他干什么?是他先欺负她的。

想到这里,她的唇到现在还麻得没有感觉,心里越是忿忿不平,索性也摆起谱来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闹别扭,容君烈心情大好。她的头发乱乱的顶在头上,像个小鸡窝,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却反射性的靠紧车门,就好像他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他垂下手放在挡杆上,若无其事的换档,心中却在叹,自己的人品在她心中有那么糟吗?

窗外的景物越来越熟悉,叶初夏的神情雀跃起来,她上车后一直没问容君烈他们要去哪里,冥冥之中却又猜到他会带她去哪,所以当那块标志建筑出现在眼睑时,她惊喜莫名。

“我们这是要去看爷爷么?他老人家身体好么?还有妈妈,是不是还老绷着脸,我都跟她说了,要常笑,要不然时间久了,会面瘫的。”叶初夏兴奋极了,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很有意思。

容君烈汗,难怪妈妈一直不喜欢叶初夏,他总算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他假咳了两声,说:“小九,其实你可以换种委婉的方式劝她,妈妈……她不喜欢太直白的话。”

说话间,车子已经转进容家大门,向里开了一段距离,在一座城堡似的房子外面停下来。叶初夏回到这里,比回到自己家还开心,她推开车门下车,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翩飞向城堡的大门。

而就在这时,白氏扶着焦急的容老爷子从里面走出,叶初夏笑得更开心了,一下子扑进容老爷子怀里,笑着说:“爷爷,可想死我了,您好吗?血压有没有降下来?”

容老爷子很高兴,但一想到她回y市后连电话都少打了,又立即板着脸训她,“看到你,我的血压就升上来了。你还知道关心我这个老头子,我以为你有了老公就忘了爷爷了。”

他吃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叶初夏害羞,摇着容老爷子的手臂撒娇,“爷爷。”容老爷子心满意足,向她努努嘴,示意她去哄白氏。

叶初夏其实很喜欢白氏,听爷爷说容爸没死之前,她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好姑娘,后来容爸突然去世,她的性子就变得阴冷,但总归来说还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

她松开容老爷子,转而扑进白氏怀里,白氏嫌恶的往边上一让,本意是想让她扑空,哪里知道她回回都狡猾,似料准了一般,还是准确无误地扑进她怀里,“妈妈,我想你了。”

白氏被她抱满怀,脸色极不耐烦,但是整颗心已经软了。这个小丫头,不管她怎么给她脸色看,她都一如既往的讨好自己,让她一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心悄悄裂开了一丝细缝。她推了推她,不耐烦的道:“当着大家搂搂抱抱的成什么体统,别以为向我撒娇,晚上就可以不洗碗。”

叶初夏的俏脸立即变得苦哈哈的,纳闷道:“您怎么知道我在打这主意?”

她的样子逗得白氏菀尔一笑,一边作势要打她,一边笑骂:“你这个鬼灵精的丫头。”随即又瞧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她收回手,淡淡说:“瞧着你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也成了绣花枕头外强中干。”

叶初夏才在车上被容君烈骂该减肥了,这会儿白氏又说她状得跟头牛似的,她心里一阵郁闷,小声嘀咕:“果真是母子,连打击人的话都说得一模一样的。”

白氏没理她,抬头望着容君烈,表情始终淡淡的,她说:“进去吧,有客人到。”

“嗯。”容君烈轻应了一声,眉目间的神情如她一般冷淡,再也没有别的话说。

叶初夏闻言,狐疑的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扶着容老爷子的手向里面走去。窗明几净的客厅里,叶琳背光而站,看着他们一家四口缓步走进来。叶初夏正凑在容老爷子耳边说着什么,容老爷子脸上向来冷硬的线条变得柔和,容君烈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一家人其乐融融。

她突然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多余的,死死的捏紧拳头。三年前若是她没有一时冲动跟程枫劈腿,那么此刻站在他们中间的会是她。

叶初夏正跟容老爷子说白氏与容君烈的坏话,容老爷子听得高兴,“哈哈”大笑,他爽朗的笑声惊醒了叶琳,她敛了敛满心的妒意,笑盈盈道:“君烈,小叶子,你们回来了。”她的语气,焉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叶初夏听到她的声音,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抬头看见叶琳款步而来,她心口漫起一股尖锐的痛。他已经把六姐带回家见家长了,为什么还不肯答应离婚?难道他也想像那些豪门世家一样大小老婆娶一堆?

“六姐。”叶初夏强笑着向叶琳点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再看容君烈,在看到叶琳的那一瞬间,他的魂魄似都飞到她身上了一般,她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连强挤出的笑容都显得虚假,她索性不再装,木木地看着他们。

容君烈自然地走向叶琳,温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叶琳轻捶他一下,旁若无人的撒娇:“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说完,她见容君烈的目光淡淡掠过叶初夏,心沉了沉,又笑道:“你把东西落我这里了,我怕你着急找,就给你送来了。”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支手表递给他,容君烈看也没看就揣进裤包里,淡淡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用特地送来。”

看到叶琳自作主张的跑来容宅,容君烈心里很不舒服,总有一种对不起叶初夏的荒唐感受,所以语气也冲了点。然而他不知,他这句话同时令在场的两个女人都愀然变色。

叶初夏惊鸿一瞥间,眼睛被那支手表上的钻石光芒晃花了,那是去年容君烈三十岁生日她送他的礼物。为了买到她满意的礼物,她跑遍了伦敦的大街小巷,终于让她找到这块表,表上面刻了两个英文字母l&amp;x,恰是他与自己名字里最后单字的英文字母。

她如获至宝,抱着这块表激动得整整一晚没有睡着。可是现在容君烈这不甚在意的话与轻视的态度,就像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她心上,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从那晚在酒店里出来,她告诉自己该死心了,可是现在,为什么她的心还会因他的话而痛?

叶琳心口闷闷的,从容君烈叫她离开他时,她就知道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是她不甘心。当年是她的错,可是她也为了这些错而付出了沉重代价。她不甘心就这么放手,她始终认为,容君烈还是爱她的,只是他现在暂时被叶初夏弄得迷糊,他会想开的。

所以她趁他不注意时,偷了他的手表,制造下一次见面的契机。

她匆匆赶来,容老爷子与白氏对她冷眼相看,她告诉自己不要紧,只要他欢迎自己就行。然而他刚才所说的话,分明是藏着不高兴的,他不喜欢她出现在他家。

此时天色将晚,天边的红云滚滚,落日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在客厅里洒落了一地。客厅里众人心思各异,叶琳见没有人出声挽留自己,她弯腰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落寞的说:“君烈,手表给你送来了,我也该走了,你送送我吧。”

她说完,又跟白氏与容老爷子告别,两人均冷淡回应,然后她走到叶初夏面前,拉着她的手说:“小叶子,听说你病了,好好照顾自己……”说话间,她已经拉着小叶子走离众人几步,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别以为自己赢了,昨晚君烈跟我缠绵时,还许诺我婚姻与孩子,你们离婚是迟早的事。”

“轰”,叶琳的话像一枚炸弹在小叶子脑海里炸开,立即炸得她四分五裂。看着叶琳得意的样子,她只觉得恶心。她伸手一把推开她,切齿道:“你无耻。”

叶琳“啊”一声跌倒在地,额头碰到台阶,顿时绽开一条口子,鲜血迸了出来,她抖着手摸了摸额头温热的液体,一看到刺目的红,她浑身颤得更厉害,尖叫一声,晕倒过去。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叶初夏捂着嘴向后倒退了两步,下意识看向容君烈为自己辩解,“君烈,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

容君烈的目光带着谴责,她的心彻底凉了,她不再为自己辩解,呆呆地看着容君烈大步走过来弯腰抱起叶琳向门外走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她都没回过神来,只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碎裂成冰。

容老爷子慢慢踱过来,慈祥的面孔上掠过一抹无奈。这傻丫头怎么在君烈面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这不是生生将君烈往叶琳怀里推?可是看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他又不忍责备她,拍了拍她的肩,说:“叶子,你坐车也累了,上楼去休息吧。”

叶初夏呆呆地望着容老爷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刚才容君烈抱着叶琳出去时,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她知道他肯定以为她是故意将叶琳推倒的,她越想越委屈,“爷爷,我……”

容老爷子拍拍她的手,和蔼的说:“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不行,你要让君烈知道。孩子,拿出你缠你妈妈的劲头来,君烈对你并不是没有感情的。”

白氏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对叶家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她心里对这家人更是厌恶。只是看到叶初夏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她又摇摇头,心里多了抹怜惜。小叶子哪里是叶琳的对手?刚才他们都没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可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她不关心,她关心的只是她的仇恨何时能够得报。

容君烈将叶琳送到最近的私人诊所,医生给她包扎了伤口,因为昏过去了,医生怕撞出了脑震荡,所以建议留院观察。

容君烈将她送到病房,刚放下,她就悠悠转醒,看到容君烈坐在床边看着她,她的眼泪噼嗒噼嗒开始往下流,她拉着容君烈的手,委屈道:“我不该来的,让小叶子不高兴了。”

容君烈的目光淡淡的掠过她额头上的纱布,神情有些复杂,他轻声说:“小叶子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怪她。医生说这伤口有些深,指不定会落下疤痕,也好在是在额头上,以后当心点,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弄花了多可惜。”

叶琳听着他的话,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她惊惶地抬起头来看他,他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润的笑意,根本看不出什么,只是她心头那股寒意却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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