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已久,他显然记不得了,摇摇头说道:“自那血案以后客栈被夷为了平地,芭蕉林也烧的干干净净种上了松柏,本来灵山寺那时候也要被铲除的。你说人人拜佛,信佛,佛的脚下却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哪个还信他?灵山寺关了五六年,一直到凶手得到了惩罚才慢慢的又有了香火,像你们这些慕名而来的香客很多。”
一如陈医生说的,古寺客栈离灵山寺不远,应该受神灵保佑才对,可是最讽刺的,竟然在佛门净地发生了这样的血案。
猎人大叔端着菜盘出来,冲我们笑着说道:“老陈自从老伴死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出诊就不出门,今天可算是找到能说上话的人了。”
我扶了扶垂下来的头发,要起身给他们帮忙去,猎人大叔说道:“你还是跟老陈说话,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陈医生不再提古寺客栈的事,我也没问。
他反而问我老家是哪里的,又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草草的回答了,只想沈子峻可以快点做好饭,我们吃完了赶紧回去。
陈医生又跟我说起他的儿女,说儿子也在城里上班,就是不成器三十几岁的人了还不想着成个家。
猎人大叔替陈医生儿子打抱不平道:“别听他瞎说,他儿子可成器了。现在城里的大医院当大夫,一个月拿的钱不少,将来他肯定是要到城里去享福。”他每从灶房出来一回就总会插上两句话。 c≡miàoc≡c≡阁c≡
沈子峻在厨房忙了一个多钟头,用土灶烧了三菜一汤。一盘青菜是摸黑在菜园子里摘的,一条干鱼是陈医生自己晒的,一条野兔子是在猎人大叔手里买的,汤是陈医生家里晒的干菇煮的汤。
不得不说沈子峻的厨艺不错,他不再那样排斥猎人大叔这样的乡里人,我们四个人围着小木桌坐下。
陈医生一开心就拿出了自己酿的玉米酒招待沈子峻。
我饿得慌也懒得理他们,自己吃着菜扒着饭,吃饱喝足。
“我们走吧。”沈子峻喝了一点酒没有吃饭。
陈医生和猎人大叔对饮正酣,用着附近的方言说着他们之间的话。
沈子峻掏出钱包放了些钱在桌子上,拉着我出了来,我们连道谢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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