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怎么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之所以敢只身进宫,当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谁都知道我进宫了,如果我出了事,他们必定是拿着遗诏将卡尔推上皇位。你如果能够自信一点儿,你就完全不用在乎那道遗诏,遗诏上说的很清楚,你暴怒杀虐,昏庸无道的时候,遗诏才有用。”沙罗无奈地向凤轻扬解释着遗诏里的内容,可是凤轻扬根本听不进去。
只有那份遗诏在世上一天,他就得提心吊胆,做什么事都得小心翼翼,一件事没做好或者做错,都可能被人指责他昏庸,会拿着遗诏逼他退位。
“沙罗,那只是你单纯的想法,或者是你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总之,要嘛得到遗诏,要嘛除掉你和卡尔,我放你一次,不会放你第二次。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从此以后,你也别想出宫。”凤轻扬下令将沙罗软禁宫中,被安置在沙罗的母亲曾经住过的寑宫,并允许卡尔与他同住。
王若云见沙罗进去以后,卡尔便被放下来了,她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担心起沙罗的安危来。
几天后,王若云便从父亲王靖的口中得知,沙罗与祭天那天百姓们的动乱有关,已被皇上软禁于宫中了,他也没办法。
臣相府大厅,王夫人正在喝茶,突然女儿王若云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把她吓了一跳,道:“女儿啊,你这是干什么,出什么事儿了?”
“母亲,求求您,救救沙罗,救救卡尔吧。”王若云哭着请求道。
“这事儿得找你爹去,找我有什么用,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做不了。”王夫人将王若云从地上扶了起来。
“母亲,爹不会帮我的,您去劝劝爹吧,求求您了。”王若云说完又跪下去了。
“你给我起来,难怪你爹说你没出息呢,不是跪就是哭,你还真是没出息,有话好好说。如果说救人,总得有个方略吧,你觉得怎样才能让皇上放人?”王夫人问道。
“皇上扣着沙罗和卡尔,主要是怕遗诏,只要父亲将遗诏交出去就行了。”王若云说道。
“荒唐,你是想让王家家破人亡。”王靖突然闯了进来,大声吼道。
王夫人一听,觉得这事情看上去没那么简单,忙问道:“老爷,咱们两个女儿,一个是皇后,一个是王妃,怎么会家破人亡呢?”
“你以为蓉儿是怎么当上皇后的,若不是我有遗诏在手,皇上畏惧我,怎么会立蓉儿为皇后。要怪都怪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说她嫁给沙罗这么多年了,儿子也生了,可怎么就没抓住沙罗的心呢?”王靖恨铁不成钢地怒骂王若云。
“父亲,当初沙罗与肖雪早有婚约,而且他们感情又好,是你硬逼着沙罗娶我,他都恨死我了,还怎么喜欢我?好不容易生了卡尔,又跑出个陈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希望他对我好吗?”王若云越哭越伤心。
“你看看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还有理了是吗?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的聪慧,现在当皇帝的就是沙罗了。你以为我好过啊,当今皇上心狠手辣,足智多谋,你姐姐之前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皇上下的毒手。太子痴呆,你姐姐虽然隆宠,可也是因为皇上忘了樱贵妃。你倒好,自己夫君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如果心里有你,他活着为什么不跟你联系?你还笨得跟猪似的,他一回来,有危险就求着我去救,休想。”王靖生气地说道。<div id="ad_250_left">
让王靖生气不是沙罗活着没有告诉王若云,而是沙罗活着回来了,首先是跟肖诚瑞联系,自己的岳父自己的妻子他不看望,却跟肖诚瑞走到了一起。
“母亲,母亲,我不能没有沙罗,我不能没有卡尔,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知道父亲会拿遗诏逼皇上,逼沙罗,我肯定不会把遗诏拿给他。母亲,你劝劝父亲好不好,求您了,母亲,母亲。”王若云声泪俱下,哭得王夫人心都碎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她的女儿呀。
“老爷,放手吧,你的权位已经够高了,我们只有两个女儿啊。”王夫人劝说道,希望王靖能够为女儿的幸福着想。
王靖用力甩开王夫人的手,道:“如果你能为我生个儿子,我何至如此?我谋权还不是为了女儿,我就算当上皇帝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人继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两个女儿都不被夫君所爱,她们只能依靠孩子,王家能不能继续光辉下去,就看她们了。我王靖,就算没有儿子,我也不会让王家没落下去。”
“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告老还乡,回归平静,岂不是更好。”王夫人再次走上前,劝慰道。
“你不用再劝了,我已经决定了,让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少给我惹事生非。”王靖生气地夺门而去,不理会王若云的哭诉。
“母亲,母亲……………………”王若云见王靖负气离开,知道救沙罗无望,伤心地哭了起来。
王夫人将王若云搂进了怀里,轻拍她的后背道:“是母亲害了你啊,母亲害了你啊,当初如果母亲能够强硬一点,不让你爹逼着你嫁人,你就不会这样了。当初你爹嫌弃林凯歌只是宫中一个副将,觉得他一戒武夫配不上你,你看人家现在多好,当了兵部尚书,听说他是个细心的男人,在家很疼妻子。反倒是你,嫁给沙罗这么多年,从来都没见你们夫妻恩爱过。”
“母亲,沙罗他待我很好的,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们也很恩爱。”王若云知道母亲伤心了,安慰道。
“你骗谁,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罢了,罢了,沙罗无情,你还眼巴巴想去救他,管好自己就行了。”王夫人安慰道。
“母亲…………”王若云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心里暗暗有了别的主意。
陈樱听说沙罗进宫了,她出不去,便想着是否可以拜托孟妃帮她去看看。
“姐姐,今天好些没有?”门口传来孟妃的声音,陈樱淡淡一笑,刚想到她,她就来了。
“德儿妹妹来了,快请进,今天好多了,我哪儿那么柔弱啊。”陈樱笑道,见孟妃进门来了,香草却站在了门外,暗自觉得好笑,自那次说香草抢了她的光彩,她就不待见香草了,不让香草站她身边。
“是呢,听说姐姐的英雄事迹了。上树摘梨,门前那么小的柿子也上,从树上都掉下来了,轻轻碰一下头,对姐姐来说,小菜一碟。”孟妃笑道。
“德儿妹妹是在笑话我么,德儿的事我也知道不少。听说德儿在明德宫让宫人顶着苹果练箭,结果没射中苹果,把旁边宫人的酒壶给射了,人都被你吓晕过去了。”陈樱也笑话孟妃。
“呵呵,真是没有不透凤的墙,好事不出门,坏人传千里呀。姐姐,懂射箭吗?哪天我们比试比试。”孟妃提议道。
“还是算了,你的箭术那么高,比不过你,我还想多活几年,万一你没喵准,把我射了怎么办?”陈樱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姐姐欺负我,不过,射箭的确不是我的长项,我会骑马,会舞剑,但不会射箭,就因为不会,所以才经常练习。”孟妃娇嗔道。
陈樱看了孟妃一眼,想起托她去看沙罗的事,灵机一道,笑道:“我也不会射箭,但我会掷飞刀,想不想看。”住协广亡。
“好啊,好啊,在宫里都无聊死了,不是歌就是舞,再就是吹拉弹奏,没意思。”孟妃连连拍手叫好。
“秋菊,把我的飞刀拿来,孟妃娘娘喜欢射苹果,顺便拿个苹果过来。”陈樱笑道。
“好期待呀。”孟妃笑道。
从前在宫里,没有人跟陈樱玩,她见陈飞羽常常玩投壶,一只壶在地上,手上一把箭,站在远远地方,把箭投入壶中。她便自己一个人,也弄个壶投着玩,她投壶玩得很熟练,站得很远都能投进。
陈樱掷飞刀那么准,并不像凤轻扬想的,她练了很久,她也只是最近才开始练,从凤轻扬忘记她开始,她便生气在墙上画只大猪头,当成是凤轻扬开始射。
有时有飞镖,有时用飞刀,她见过肖枫用飞针,她也试着扔飞针,可是功力不够,扔不出去,扔出去也打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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