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丞,救我。”从来没有的心安。
丁奎将女人的脸贴在他的脸上,不客气道,“我们要在这里入洞房,麻烦你离开。”
祁尧丞一步一步潇洒地靠近,抡起酒窖里一瓶酒,砸在了地上,“跟我甩流氓?”
“那是世界名酒,你这个疯子!”丁奎心疼地吼祁尧丞道。
祁尧丞又抡起两瓶酒,“放了她,我只说一次。”
丁奎抓过一把刀,架在了女人的脖颈上,“你要是不把酒放下,我割开她的喉咙!”
“闭眼!”祁尧丞说完两个字,甩出去右手的酒瓶,不偏不倚正中丁奎的头部,他被头顶的巨大冲击给撞得倒退了好几步。
还好我闭眼闭的快。
“呀……”丁奎反应过来,举起手刀朝着祁尧丞冲了过去。
我睁开眼,看见自己身上的玻璃渣子,好想来一口83年的雪碧压压惊。
祁尧丞是不是先知啊,让我今天穿长裤,不然我的腿非被这些玻璃渣子搞出几个窟窿来。
“呀,还我薇薇!”欧鳞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手里举着一把冲锋枪,对着酒窑一阵扫射。
好莱坞的既视感。
丁奎是个视酒如命的人,他看着自己的藏酒被人糟蹋一通,换了攻击对象朝着欧鳞旭砍去。
“嗷呜!”丁奎被弹击中,倒在地上。
流血了……
我流血了……
有一块玻璃渣好像刺入了我的肚子。
“丞,我没杀人,这是麻醉枪。”欧鳞旭怕祁尧丞为他担心,跟他解释说,“对了,薇薇呢?”
“陌闫朦!”祁尧丞扔掉手里的酒瓶,朝着女人跑过去,“我没来晚吧?他没得逞吧?”
“没有,祁尧丞,我好像我流血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血慢慢地往外冒,我胆战心惊地哑着喉咙看祁尧丞,“祁尧丞,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尧丞看女人毫无血色的脸,又看见她脖子上的伤口,连忙帮她解开束缚的绳子,安慰道,“陌闫朦,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薇薇呢?你看见薇薇了吗?”欧鳞旭问。
“没看见……”我被祁尧丞抱了起来,只感觉自己呼吸不畅通。
“丞,她好多血……”欧鳞旭看地上的血迹,踹了昏死过去的丁奎一脚,“你大爷的,丞的女人都敢搞,你祖宗十八代都完蛋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他把酒瓶甩过去,陌闫朦就不会有事。
“祁尧丞……”我好像看见了祁尧丞眼里打转的泪,浑身最后一股力气被抽了出去。
我知道,沉睡在这个男人怀里,我安心,我不怨,更不悔。
这种感觉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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