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丞,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又这么暖了?你明明是看到我走路姿势奇怪才……”我心安理得地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暖’这个字,别乱点缀在我头上。”他说。
“阴晴不定,道貌岸然,腹黑君子,女中丈夫……”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词汇。
“喂喂喂……”他哭笑不得。
“我又说错了吗?”我已经笑了出来,忽然发现真正阴晴不定的人是我。
“真想封住你这张不安分的小嘴。”他轻笑,微微低下下颚。
……
“祁总。”江御墨把银魅劳斯莱斯车开到了我们的跟前。他摇下车窗,叫唤了祁尧丞了一声。
“墨,今晚我自己回去吧。”祁尧丞将我放下。
“祁总,天黑了,你自己开车不是会遇见不好的东西吗?”江御墨担心。
“有她在,不会有事。”江御墨本想坚持,但见祁尧丞这么肯定的眼神,就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你来开。”祁尧丞说着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对我说,“我喝了酒。”
“我没驾照比你喝酒开车更可怕吧?”不是有个现成的代驾么,非要作。
“没驾照!”祁尧丞和江御墨不约而同的开口,祁尧丞又补了一句,“我说陌总怎么不给你配辆车。”
我嘴硬道,“我天生公主病,专门有人给我当司机。”
“墨,还是你开车吧。”祁尧丞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开车障碍就开车障碍,烂借口。”
他顿了一会儿,又猜测道,“你不会是色盲吧?会遗传给你下一代的。”
“祁尧丞,你这么操心我没钱赚的。”我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却拍了拍他后座的位置,说道,“秦宅有一只女鬼,是不久前死的女保姆,我刚才看见她了。你坐到我旁边来,不然我现在就去报警说你诬蔑我人格,请求精神赔偿。”
我边下车边在心里咒骂他,等我坐到他旁边,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这么自觉!
“墨,开车。”祁尧丞别过头,他身上被我泼的葡萄酒香沁入我的鼻子。晚风从车窗口吹了进来,吹走了我脑海里所有不愉快的事。我再转头看他时,他已经闭着眼靠在座椅上睡了。
“江先生,我能冒昧的问,祁尧丞的女朋友是谁啊?”我见他睡了,便好奇问江御墨。
“陌小姐,这是祁总的私事,没有他允许,我是不会乱说的。你想知道可以亲自问祁总。”江御墨专心开着车。
江先生真是忠心耿耿。
我也有点累,靠在座椅上眯眼休息。
……
“墨,到了?”祁尧丞没睡着,一感觉车不动,就睁开了眼睛。
“祁总,刚才陌小姐问你……”江御墨想把陌闫朦的问题告诉祁尧丞。
“我听见了。”祁尧丞侧头看了一眼女人的睡颜,“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祁总,其实我觉得陌闫朦小姐也挺好的。”江御墨鸡婆道,“雅西小姐演艺事业正红火,也没时间陪你。祁老爷和夫人又呆在美国,你一个人住也没人照应……”
“墨,那你呢,你还不是一个人。”祁尧丞看江御墨脸色变得难看,有些后悔过快出口的话。
“不好意思,祁总,是我话多了。我回去了。”江御墨下了车,头也不回。
“墨,墨……”祁尧丞下车追了两步便不追了,因为江御墨已经握拳加速跑,他肯定追不上。
“墨,是我不该揭你的伤疤。”祁尧丞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转身看见陌闫朦也醒了,她正站在车外不停地翻着手包。
“我新房子的钥匙不见了。”我看见祁尧丞朝我走来,对他说,“肯定是落在你的客房了。”
“听说网络上很流行一句‘满满都是套路’这句话。”祁尧丞又握住我的手,“正好我需要你挡女鬼,今晚就留你睡一晚。”
“真不见了。”信我好吗?
“欲取故予,欲擒先纵的把戏已经过时了,难道你们小学老师不教你们,总是炒冷饭是不会有出息的吗?”他看着我教训道。
祁老师!
“我强调第三次,我的钥匙真的真的不见了,不信你看。”我把手提包拿给他看。
“走了……”他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插在裤袋里,“今晚之后,永别不见。珍惜吧。”
“你要死了?”我道,“喂,喂……我开玩笑的。”
祁尧丞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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