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主染了恶疾,从病倒到去世不过月余。弥留之际,老班主只把他留在身边,我在门外候了整夜。我是孤儿,老班主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可是为什么他最后想见的人不是我?
我恨顾维安。<div id="ad_250_left">
他做了新的班主却无心经营,不过几天便遣散了所有的人。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在楼台上吵架,我不愿再漂泊便干脆举身赴了清池。
你知道死亡的感觉么?那种痛苦我每天都会重复一次,被水窒息的痛苦。
当我渐渐发现我已经飘渺无实体的时候,戏台楼已经改头换面成如今的烟雨轩,而顾维安消失在了临安城。” 8(.*)笔88±,o
苏敛秋叹了口气“一年前的荷花节他回来了,我站在湖水里听他唱完了《一世汐岚》,一直没有触觉的我,却觉得那湖水有些冷,冷的我不想再站在那里了。”
脸上有些痒,我摸了摸才发现,自己好像流了泪。
天边泛出一丝光亮,鸡鸣第第一声,苏敛秋的身形开始淡了。
我只看得见他动了动嘴唇好像在说“谢谢”。
熊元叹了口气,拿起灯笼点上火,又拎着木棒和铜锣慢慢走了。我拍了拍一直很安静的柳奚笙“走吧,我困了,回歩崖睡觉,晚上是荷花节,我们再来。”
柳奚笙只是奇怪的望着我“阿端,你胆子小又贪吃,爱耍赖,蠢笨,没力气,长得娘里娘气的,毛手毛脚。可是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会不自觉地敞开了心底,就连那抹怨魂都愿意敞开心扉跟你说话?”
我踢了他一脚“你大爷的,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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