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邵南倒是没有再跳下去的意思,而是游走在大厅里的各色人群中点头碰杯讨论生意,我就站在一旁陪笑脸。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宾客们终于散场。穿着制服的侍者打扫着战场,而邵南则是终于收起了笑容,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我绞着裙摆在一楼的大厅里站了很久,终于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miào.*(.*)gé△≧,
书房里传来他跟spring的谈话声,我就一直等在门口。等到spring面无表情的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连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一个人的价值地位客观的体现在周围人对你的态度,反正自从跟了邵南之后,我基本上没有被正眼看过。
在spring眼里,我可能连邵南的情 妇都算不上,顶多算个床 伴,估计还得是众多床 伴中的一个。所以对我客气,当真是没什么必要。
我走进去,就看到邵南坐在写字台后面,仍然没有开灯。
我特别不理解为什么他总喜欢在这种黑暗里自己待着,难道是因为心里太阴暗了,照进点儿阳光就难受么。
黑暗里,他的一双眼睛尤为明亮,就像是饿狼等待着扑食猎物。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猎物。
周围的气压很低,估计邵南忍耐了一晚上终于要爆发了。他嫌我丢人,从晚宴来迟到往bra里塞手机再到跳舞几乎要摔倒,甚至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每一样都足够让他掐死我。像他这样的人,脸面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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