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院子里面呆了一会,猴子一直和他带过来的学生做思想工作,让他们怎么样怎么样,那些其他的混混,似乎比我之前见的那些混混的痞气更少一些,可能都因为是罐头在他老家叫过来的兄弟吧,都比较务实。
后来,龙江又带了十几个人进来了,看那样子就知道还是学生,院子里已经或坐或站的挤满了人了。
龙江把门关上了,那个胖子走到了院子中间,手里拿着手机,开始给我们做起了思想工作,无非说说些别怕,冲,出事了他负责,争取不让他们逃走,每个人都砍个几刀,让他们长长记性,但是下手也别太重,要有分寸之类的事情。
胖子老板说完事情,小丽她们几个女孩子就从房子里面抬出一个大的铝锅,铝锅里面是半锅冒着热气的烧滚的米酒。
罐头拿了一把弹簧刀,走到铝锅边上,率先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的第一个指节处用刀划了一下,滴了几滴血到铝锅里面后,罐头又把刀交给龙江,龙江接过刀,在左手食指上面划了一下,滴了血后又交给下一个,就这样,一个一个轮着来。 8(.*)笔88±,o
这个县城的所有帮会都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次打大场面的,涉及到帮会大厮杀的架,参与的人员都要割指肉,从左手食指开始,每参与一次,就割一次,而有时候,帮会老板在选带队老大的时候,第一条件就是看割了几次指肉,往往是从指肉割的次数最多的人里面选老大,甚至有时候帮会收益分配,也从指肉上面来判断,比如割了三次的每看一天场子可以得三百块钱,两次的得两百,一次的得一百五。
随着血滴进去的越来越多,黄酒已经有些微微变色了,我都感觉有些恶心,喝这么多人的血的血酒。
很快,轮到了我割,我拿着那把满是鲜血的小刀用力割了我的第一个指节,一阵钻心的疼痛,但是我强忍着没有喊出来,看着自己的血流出来,居然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紧张感也消褪了很多,可能打架之前喝血酒的原因就在于此吧。
我割完指节把刀递给猴子的时候,看了坐在旁边的小丽一眼,小丽看到我在看她,一下子转过头,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和她睡觉,没动她,她还在生气吧。
割完指肉,小丽他们用用酒壶去装,然后再一碗一碗的倒,每个碗都倒小半碗,我们每个人去端一碗。
这酒虽然看上去有点变色,但是还是一股浓浓的酒香味的,在胖子又说了几句话后,我们几十个人同时把酒喝了。
酒一下肚,胃里一阵滚烫,浑身都有些热热的感觉了。喝完酒后,开始分家伙,我和猴子他们都有家伙了,就不用家伙了,每个人去桌子上拿了条黄毛巾,和白色手套后,一拨一拨的上了面包车,来到比较偏远的火车站附近的一个饭店。这个饭店虽然偏远,但是是我们那里最豪华的,一般都是有权势有钱的人去那里吃,都是吃野味的,价格昂贵,飞虎队今天正好有个重要人物过生日,就都来这里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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