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蹙眉,似乎不喜欢我过多的推拒。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我也是那个别人,晚安!帮我关一下客厅的灯,谢谢!”
我拉着捡回来的被子盖在身上,脑袋埋在被子里,泪,一点一滴的滴落在被子上,我突然很迷茫起来,未来在哪里?我想要的未来在哪里? 》≠miào》≠》≠gé》≠,
其实,人最怕的不是无路可走,而是,连路都不知道在那里没有方向抱头鼠窜的人生才是最可悲的,报复完了江唯,我剩下的路应该走向何方?
已离婚的大龄女人,无儿无女,再次结婚估计也是那种凑合着过的男人,与其悲剧的再次陷入婚姻的围城,还不如在活着的时候好好的潇洒,人生,还有多少个恣意洒脱的时间?
我蹭了蹭自己的被子,然后,安然的入睡。
我不知道,那一夜,秦齐坐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陪了我一宿,他听见我哭,听见我呜咽的悲鸣,却只能无助的,在漆黑的夜里成为看不见的影子一般陪伴在我的身边。
路,很长!有些路,必须自己踏出来,就算是跪着走,也是必须走完的。
醒来的时候,我在床上,暖而绵的床上,四周的摆设有些刚毅,像极了秦齐那一丝不苟的个性和有条不紊生活的节奏。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房间的书桌上,手指灵活的敲击着键盘,我觉得我已经跨越了员工和老板的那一条禁忌的沟壑,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回到最初。云泥之别的两个人本来就不该有交集,做朋友还可以,秦齐这么的仗义,是个不错的朋友,只是,恰巧,他的性别是——男,而已!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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