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她的男人只有施洛辰一个。
只因叛逆少年无法无天的一个赌局,她虽从鬼门关苦苦挣扎回来,可从此失去当母亲的资格。
子宫受伤,她发育的也不如其他女人好,和他喜欢的‘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根本没得比。
那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陋巷,她被他推倒在粗糙的碎石子地面上,随后他跨骑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对待仇人似的拉扯着她的衣服。 c≡miàoc≡c≡阁c≡
她穿的从来都是捡拾厉娜不要了的旧衣服,洗了再洗,经不住任何拉扯,她的哭求声被棉布撕裂声掩盖。
从“哥哥,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到“哥哥,好疼,求你停下,疼死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似乎也是施洛辰的第一次,他的动作僵硬笨拙,试了几次才进入她体内,毫无节奏的冲撞,痛楚令她的尖叫渐渐转为虚弱的啜泣。
巷子外有谁紧张的说了句:“好像有点不对劲,不会搞出人命吧?”
施洛辰的回答,一字一句清晰的烙印在她的回忆里,他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骑的,躺着让人干都受不了,还算什么女人,不如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对人尚且如此,何况动物?
新仇旧恨一起涌入脑海,安柔再也音忍不住,从床上弹跳起来,光脚冲向声源,一把拉开房门,对站在门外的施洛辰大叫道:“姓施的,你今天敢扒了拖拖的皮,我现在就切了你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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