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不应该是他差点被淹死,我差点被吓死吗?
“啊,怎么了?”我问。
“我,觉得,觉得,他带你回家,又趁你在家洗澡,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她的逻辑简直神奇到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胡陶,别的事情可以开玩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忘了跟你说,之所以带我回家是因为他要带我回局里做笔录。趁我在家洗澡,是因为他再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他就要活活冻死了,现在,你的脑袋有一点转过弯来了吗?”
“有,阿儒回那个四合院了吗?你有没有见到他的父亲?是不是真的很凶?”胡陶又扯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我不想告诉她施明清因为她挨了一巴掌,就她那性格,事情肯定要变得更加不可收拾。灶上的水已经开了,于是我长话短说:“我不在四合院,所以不太清楚,我晚一点会回你那里,先这样,再见。”
我端着姜汤水小心翼翼的走到餐厅时,沈以良还在厕所里哗哗的洗着澡。我进了客厅竖起了耳朵听,如果厕所里面传来轰然倒地的声音,那我得赶紧拔打120。
听了好一会,还是只哗哗的水声。我便把视线投到了他的客厅的书柜上,他用了半面墙来做书柜,而且书柜上面几乎放满了书,看来他是一个十分博学的人。我走到书柜前,从左浏览到右,又从右浏览到左,大致能看明白的是,他的书以心理学和历史方面的居多。言情小说居然一本也没有,这让我有点失望。我还想趁着他洗澡,翻几页言情小说打发一下时间呢。
看了好半天,我才从书堆里抽了一本有着很奇怪书名的书来,扉页上全是英文,也有可能是法文,反正是我看不懂的符号。我和符号大眼瞪着小眼,厕所那边传来打门的声音,我赶紧把书塞回了书柜里。
“沈以良,那,姜汤煮好了。”我走到过道那对他说。他这会正裹着睡袍,听见我这么说,他没应我就直接进了房间。 8☆miào8☆(.*)gé8☆.$.
等他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警服。那身衣服成功的掐灭了我心中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想我可能对穿警服的人有天生的畏惧感。
“谢谢你!”他走到餐厅,坐了下来。
“不用客气,应该是我谢谢你,太感谢你了。”他这样客气,我就只好更加客气,我客气得差点加上警察同志四个字。
一碗姜汤喝完后,他站了起来,两声喷嚏打完。我心想,好了,这下应该没事了。我心里那块石头只放到了一半的位置,他就扶着餐桌缓缓的往地上倒去,而我,作为现场目击证人可以证明,他倒下的动作十分优美,倒地的姿势也算撩人,就是那身警服有点不太协调。
沈以良躺到了地上,我刚刚还在想着如果他在厕所里晕倒,我立马会拔120。结果他现在真的晕倒了,我的思维立马又打结了。
“沈,沈以良,你怎么了?没事吧?”我象电视剧里的白痴女主一样只会拍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的问,问到第八遍时,我打结的思维才算理顺。
我起了身跑回房间拿了手机,心慌气短的打了120。好在他说话我都听得很认真,所以,我对他住什么路什么小区十分清楚,接线员告诉我,15分钟之内救护车肯定会赶到。我这才稍稍安了心,一屁股坐到沈以良的身边,我实在想不明白啊,他怎么现在才晕?在厕所里的晕的话,我不是就可以顺便看看他有没有六块腹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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