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了进来,她见我如此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胸口疼吗?”
我拼命点头:“痛,我好痛,我真的好痛。”痛楚从胸口一点点蔓延,痛得我无法呼吸,甚至每吸一口气,都会痛。
眼泪拼命的流,我想压抑,可怎么也压抑不下。
我只能一遍一遍打着心口,任泪肆意的流着。
护士被我吓坏了,赶紧出去叫了医生来,与医生同来的还有几个护士。
医生对我再进进行了检查:“李恩,你到底哪里疼?”
我却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捶打胸口,眼泪泛滥。
医生看着我良久,突然大声说道:“李恩,给我哭出声音来,大声的哭出来,你这样憋着是想憋坏自己还是憋坏你肚子里的孩子?”
护士们都惊诧的看着他。
我渐渐的哭出了声音,可我胸口的痛根本就没有缓和,我哭着,眼泪打湿了鬓发,打湿了被褥,打湿了衣杉,我痛哭着,哭得嘶心裂肺,我总以为爱情就是心动,就是一见钟情,我以为爱情来了,是会有感觉的。
可我对肖奂,没有心动,没有一见钟情,就连一丝丝感觉也没有,我只是感觉到肖奂的好,感觉到抱着他的温暖,可我不知道原来我对肖奂的爱已经这般的深。
如果这样的痛,还不是爱,那到底会是什么?
我哭着,大声的哭着,护士们都看着我,她们可能不明白我在哭什么,可已经有年少的护士也红了眼。
医生沉默着,他不知道叹了几口气,不时的摇摇头。
我的脑海里闪过的都是以往与肖奂在一起时的片断,他的恶劣,他的小心眼,他的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可如今,他却为了我躺在手术室里,头部接受着手术刀的威胁,他是那么健康,那么有活力的一个人,却为了我而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随时会失去生命危险。
我拍打的着胸口,泪停不下来,哭也停不下来,痛,更是剧烈。 》≠miào》≠》≠gé》≠,
直到护干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才因为药的作用缓缓闭上了眼沉入了梦乡,如果,我在想,如果这个世界真有重生,我绝不会和肖奂碰上,绝不会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肖奂的这个手术动了五天五夜。
之后的消息,那名医生没再告诉我,只是让我好好恢复。
医院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二个月过去,可是医生还是没有告诉我肖奂的消息,直到我的脚活动自动,直到我感受到了肚子里胎儿的动作,直到我要求出院要去美国时。
医生才为难的告诉我:“李恩,让你一直在医院待到生产为止,是刘老太太的命令,她说了,没有她的命令,你哪里也不能去。”
“我不介意哪里也不能去,我只想知道肖奂的消息,医生,求你告诉我吧,求求你了。”我哀求的说道。
“不行。”医生也算是与我熟了,他看我每天这般焦虑的等待很是不忍,可不是说:“刘老太太让我不要把刘奂的任何事告诉你,还说,如果为此而让刘家的孩子受到伤害,刘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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