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没有组织观念的人,主要是丛少光的事儿过于特殊。他让我伤的太重,想起就觉得疼。如果今天是别的客户惹了麻烦,我肯定留下来帮着慧姐解决纠纷。
当然,别的客户,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纠纷出现了。
闯了祸翘了班,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伤闲晃。丛少光的话像是加了循环播放的功能,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重复播放。我心情烦躁的要命,拿出手机却连个能诉说的人都没……樊烨是不是可以?
樊烨虽然小心眼了些,不过他还算是良好的倾听对象。最起码在我跟他讲丛少光的事情时,他给我的评价是“勇气”而不是“犯傻”。
我拨给樊烨,电话没想几声他就接了。还没等我开口,樊烨先说:“宋姗姗,什么事儿啊?我在上班呢!等下下午有个会议要开……要不我开完会在打给你吧?”
“呜呜……”
丛少光解释的事情对我来说太沉重,我急需一个出口释放一下。樊烨说完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我肯定不会这样。别说哭了,我平时连喊疼都少有……昨天哭完,今天又哭。樊烨有点惊慌失措:“大姐,你在哪儿呢?”
“我在江边……呜呜……”
我不想继续丢脸下去,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江边的铁栅栏伤哭的凄惨,所有负面的悲痛和不安都被我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淌,而那些惆怅却并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跟那些过往的爱情一样,风一吹,全都散了。
路过的人纷纷回头看我,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哭的是眩晕目眩,江水的波光似乎都产生了吸力一般。在阳光的晃照下,我头晕的更加厉害。避免从栅栏上掉下去,我趁着脑筋清醒的时候往下爬。
宋姗姗啊宋姗姗,你可不能失足掉在江里。你掉进去,可没人会同情你。我想。
正当我手软脚软姿势难看的往下爬时,樊烨的声音竟然意外的想起:“宋姗姗!你回来!你别往下跳!”
跳?跳啥?
还没等想明白跑来的樊烨说的是什么,我整个人便被他迎面撞到。被齐腰高的栅栏一挡,我和樊烨两个一起栽进了大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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