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霖先是一脸官司地点了点头,突然平躺过去,拇指按着太阳穴,说:“你最好少看点av。”
我警觉地看着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显得冷静不少,伸手搂过了我的腰,干燥的手掌贴上来,重新揉了起来。
我问:“你就是摸摸?”
他的眼珠滑到眼角,睥睨着我:“能做什么?”
“喔。”
他默了默,问:“手可以,嗯?”
我还是装傻充愣地蒙混过去吧,“你疼我能帮你揉揉,不疼就算了。”
他没吭声,头伸过来,在我脖颈上吻了吻,又忽然张开嘴巴,咬着不松口。
没流血,但是痛得动不了。
我连忙求饶,“你还是吃奶吧,你吃奶,我不扰你了。”
他瞪了我一眼,还真去吃奶了。
生理期间有的人敏感,我就是那种不幸的人群。
这种感觉糟透了,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小腹连连不适,不知是要疼,还是要收缩。
他啃了半天,直啃到我有点痛,忍不住问:“什么味道的?”
“不知道。”他含含糊糊地说:“可能跟你咬我时差不多。”
纳闷,我什么时候咬过他?
我又问:“你是不是有恋母情节?还是恋胸?”
费子霖立刻抬起头,蹙起眉,“我四岁时候我妈妈就去世了。”
“哦,sorry。”我问:“你几岁断的奶?”
“三岁。”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戳穿他,“我一岁就断……”后颈立刻被掐住,他面露危险,“想不想用嘴?”
“不想……”
“那就闭嘴。”他说:“只有充气娃娃才时刻张着嘴。”
我赶紧把嘴巴闭上了,怕他突然压到我身上给我塞进来。
我是闭嘴了,但过了不久他就hold不住,开始说:“我不是恋母情结,只是想尝尝你的味道。”
“哦。”一股变态感油然而生。
“似乎不太了解你。”他一边说,一边吻了下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慢慢地开始沁出汗水,问:“你能不这样么?我是咸的,有时候还有点酸。”
他没吭声,握住了我的手,一根一根地亲吻我的手指。
公平的说,这样子蛮有魅力,因为他此刻的表情依然很冷静,这样更凸显了他这件事干得有多么放荡。
这天下午,我几乎什么都没做,就是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上五颜六色的小鱼。
费子霖也什么都没做,他真的仔仔细细地把我亲了一遍,并且舔得我浑身湿漉漉。
终于放我去洗澡了,镜子上雾气腾腾,我用沾着泡沫的手擦出了一片轮廓,从这个角度看去,错觉自己回到了二十六岁那年。
那年我跟费子霖约好去度假,当时我还不知道天堂岛就是最近,又最漂亮的地方。
我不知道那时他有没有想到,但马尔代夫离新加坡不过三小时。
出来时,费子霖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些他讨厌的生物。
印度洋海域的鱼类和我平时见到的有很大差别,颜色也非常艳丽。鱼类又是没什么智商的物种,所以它们旁若无人地游泳,就像一片自由而绚烂的风景。
我给他倒了杯茶,自己喝热牛奶,摆到他床头,顺口问:“好看吗?”
他的思绪似乎被我打断了,坐起身来,端过茶杯,说:“跟你一样,情智双低。”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感觉到我的不快,撩起眼皮,问:“怎么?”
“以后再找女人时候,记得找个神经大条的。”我认真地说:“最好再提醒她,你只是嘴巴坏,喜欢讲冷笑话,叫她别计较。”
费子霖立刻蹙起眉,满脸不快地反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捧着温暖的牛奶杯,说:“良心的建议一下,不喜欢听就当我没说好了。”
他似乎搞错了重点,依旧追问,“什么叫以后再找女人?”
我没说话。
“你在想什么?”他看来特别计较这句话,炸药似得被引爆了,“我是不是再找女人,找什么样的类型与你有关?你很期待自己被替代?”
我反驳他肯定还有词,干脆不说话了,转身想出去。 8(.*)笔88±,o
他却不依不饶地拽住我的手腕,冷硬地命令:“坐下。”
我坐下了。
“既然知道只是玩笑,”我以为他已经开启了批判模式,但他似乎消了气,有点说软话的意思,“为什么还生气?”
我讶异地问:“你问我?”
他看着我,沉默的脸上隐隐有点委屈。
我可以好心地告诉他,“你挖苦了我多少次?我蠢货,我笨蛋,我胖,我长得不好看,我演戏无聊,人又不好,干什么都没天分。既然这样你还喜欢我干什么?我没优点吗?”
他恐怕对我突如其来的脾气无法适应,愣了一会儿,忽然伸过手来,抱住了我,低声说:“别哭,抱歉,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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