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旦把费子霖的脸拍进来就没法弄了,除非他站在被告席,否则没人敢拍他。
等他吻得差不多了,又张开了眼睛,问:“还想做什么?”
多着呢!
“喝下午茶。”
他不高兴地蹙起眉,摸了摸我运动半天都没消下去的肚子,“还吃。”
“打保龄球。”
“不会。”
“耶?”逗我?
他明显是找借口,“今天不会。”
“高尔夫球……”
“也不会。”
他骗我,他都会,我好歹是他的初恋,怎么会不知道?
“那……”我估计他是嫌天热不肯运动吧,“那去开快艇?”
他依旧否了,“不会。”
我气死了,“打牌你总会吧!在房间里吹空调肯定没有问题吧?”
“会。”他傲娇地鄙视我:“没对手,没劲。”
我气馁,觉得跟他出来玩,真是了无生趣,便顺口说:“那就回房间去睡觉好了。”
“你说的。”他说完,立刻把我扛了起来,回了房间。
还好我准备充足,一回房间就爬起来找安全产品,还没拆开,已经被他拽来拽去得摆弄妥了,抓过我手里的东西,压了下来,说:“我体外。”
没上过生理知识课的人有什么本事骗我啊?
我忙推他:“不安全。”
“安全期没事。”他吻过来,低哑的声音犹如呓语,“我想贴着你,像以前一样。”
我一时怔忡,反应过来时局面已经不受我控制。
结束时候他还不肯出来,依然压着我,大有当年造孩子时的努力。
我渐渐失去耐心,问:“你不去洗澡?”
“等等去。”他的手掌在我背后抚着,手心温暖而潮湿,声音亦是轻轻的,薄唇不时地触碰着我的脸颊,甚是绵缠,“一起去。”
“你自己去吧。”我说:“我不爱干净。”
我要趁他洗澡去买药,度假村外就有。
他松了松手,目光不咸不淡地瞄瞄我,手指捏着我的第二层下巴,问:“想吃药?”
“你说好体外还……”我就知道这种话不能信,“我只能吃药了。”
“别吃了。”他将手指插进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里,慢慢地按着,似乎是想让我正因为吃不吃药而犯痛的脑袋放松些,“有了就留下来,尽量保胎。如果受了影响,我就照顾他一辈子。”
这个话题令我不快,嘴硬地说:“有影响肯定是你的质量问题。”
“嗯。”他压了下来,脸颊贴着我的脸,那是一种李昂不同的温柔,凉凉的,但不冰,不令人害怕,月光样的寂静清幽,夜色般沉重,“是我的错,对不起。但你想要孩子,我也只要你给我生。”
我努力地躲避了他专注的目光,心里在紧张、难过,甚至愧疚。不知对谁,或许是李昂,或许是费子霖,或许只对我自己。
费子霖也没再用语言再劝我,反正他堵了很久才出来,然后也不去洗澡,依然那么搂着我。
我不知道多少女人有过这种体会:欢爱之后对方直接冲进浴室,我一直觉得,先下床的那个,肯定比较强势,爱得也少一些。 》≠miào》≠》≠gé》≠,
因为当年的费子霖就是如此,十秒钟都不会跟我多呆。李昂则不会,他基本会一直赖着我,有时甚至赖得忘了清理,就跟我一起发霉。
或许就是这样无以言表的小伤心,让我在离开费子霖后,不过几年的光阴,便爱上了别人。
这天我也没有推开他,因为这样被抱着的感觉终究不错。我不知道自己是挣扎得累了,而费子霖也变了,便决定不再纠结对错。
还是因为李昂和暖暖不清不楚的关系,反反复复的纠缠,让我对感情的事已经开始认命,开始相信有缘无分的道理。
我很庆幸我跟我生命中的两个男人,在旅行期间都过得比较温馨。没有再爆发任何争吵,日子也过得很简单。
虽然费子霖仍是那副样子,不怎么跟我讲话,不大问我的意见,更不会端茶倒水地照料我,不可能嘘寒问暖,拐弯抹角也要先让我满足他的要求。
但他每天都会抱着我睡,趁我睡着把我折腾醒,在我想出去玩时要死要活地把我弄回房间。早晨我无论为了什么目的下床,都会先把我的头按回他怀里。出门会挽着我的手,会突然停下来亲吻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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