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点头,但也不想摇头。
僵硬地注视着他,看着他扫视着我身体的眼珠,毫无情绪的样子。他说:“既然爱他,那这……”说话间,他忽然把手伸了进去,拎出来,捻着食指和拇指,无比好奇地问:“为什么现在我摸你,你也有反应呢?”
我连忙解释:“这是正常的……”
说到一半,他突然捏开我的下颚,把手指塞进了我嘴里,一面冷漠地点头:“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看着他的手,感到那根手指运动的轨迹,顿时有点恶心。我正努力躲避着,突然听到他说:“现在可以对我起反应,这么说,当初背叛我跟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缓缓地眯起了眼睛,危险地看着我,依旧是那种冷静的,平淡的,有如审判一般的口吻:“口口声声说爱我,什么都给了我?虞雯,你真无耻。”
我愣住了,看着他冷漠的眼睛,心口涌上了一阵剧痛。
“看样子不管你说你爱谁,只要别的男人脱了你的衣服,摸你几下,你都可以有反应。”他再次握紧了我的手腕,手指继续往里探,俯下身来,冷厉地看着我,轻柔的声音中充满恶意:“tch,whore。我没有爱过你,真是一点都不该遗憾。”
他这副剑拔弩张的表情,就像随时都能把我除之而后快,让我完全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不会吵架,以前就吵不过他,也找不到任何能跟tch跟whore造成同样的杀伤力的词。
不过费子霖根本就不需要我回答,他说完之后就把我翻了过去,专门用这种姿态侮辱,又k感十足的动作折磨我。
结束之后,他把我扔到一边,去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一片狼藉,猛地一抬头,忽然看到墙上的婚纱照。
当年我们结婚,曾经照过婚纱照,上面费子霖依旧没有笑,我那时也不知道爱上他,甚至爱过他都是这么悲苦的事,笑得毫无心事。
起先它就是挂在婚房床头的,后来因为整天都独守空房,我就不高兴地把它摘了下去。
这一刻,我看着它,心里觉得充满讽刺,就近跑到费子霖的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匕首,爬回床上,对着照片上的我自己,狠狠地扎了进去。
一刀不够,里面的那个蠢货还在笑,于是我开始划,划得支离破碎,四分五裂。这时忽然有人攥紧了我的手腕,低喝:“干什么!”
我低头看过去,看到费子霖紧蹙的眉,解释:“我没有割你。”
他没说话,狠狠地掰了下我的手腕,卸走匕首,抬头看向了那副结婚照,又迅速地扭过头来,沉默而愠怒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解释,便说:“我真的没有割你,我就是想杀了那上面的……那个婊.子。”看来我是后知后觉,现在才开始觉得难过:“那个婊.子就应该被那个死老头强.奸,不应该嫁你。”
他侧过脸,沉默地站在床边,握紧了手里的刀柄。
“费子霖,我……”我站得累了,坐了下来,看着那柄闪着冷光的利刃,莫名地咽下了所有的话。
这时费子霖忽然弯下腰,我吓了一跳,正要躲,就见他伸手拿走了我腿边的刀鞘,把刀子插进去,睥睨着我,说:“安眠药不起作用,仅此一次。”
我没吭声,其实昨天就猜到了。
他便转身,穿过衣帽间进了他的房间,很快又出来,拎着我的睡衣,扔到了我身上,说:“把衣服穿好,下楼吃饭。”
我完全没心情吃饭:“我不吃……”
他拉开抽屉,把刀子扔了进去,伸手捏住我的肩膀,看着我,说:“我不阻止你想他,但最好别让我发现。否则我把他一块一块地切下来送给你。”
我木然地看着他冷酷的脸,木然地点头。
“挂在这里的照片。”他指着那副残破的结婚照,认真地说:“再敢碰一次,我就剁了你的手。听得懂吗,蠢货?”
我想起黑桃搁在桌上的那双手,不由打了个冷战,便继续点头。 ︽2miào︽2︽.*2阁︽2,
费子霖便松了手,拎起睡衣,解开纽扣,披到了我肩头,问:“自己还是我帮你穿?”
我躲避着他的碰触,拉过衣襟,低声说:“我自己来。”
他转身下了楼。
我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会儿,也下了楼。到餐厅时,费子霖已经坐下了,午餐已经摆好,而他的筷子干净地搁在筷架上,沉默地等着我。
最近家里都是吃中餐,粤菜,听说专门聘请了粤菜厨师,口味的确挺不错的。
我也坐下,拿起筷子,想夹块豆腐,怎奈手一直抖,努力了许久也没能夹起来。
费子霖便伸手给我夹到了碟子里,撩起眼皮,问:“伤口还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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