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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断了

我如果没记错,他这次走了不止一个星期,好像还多了几天。

我不想告诉他,我没有想他。一点都没有。

那种如坐针毡的思念别人的感受,我现在没有,以后也不打算让自己再有。

李昂一回来,我的脑子就被他吵得很乱,身上好像贴了强力胶,时时刻刻都要贴在我身上。每当我要去公司而他在家,不被他按到最后一分钟,绝对不会放我走。

而我,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想自己的事。

很快,新戏宣布开机,我去参加启动仪式。

记者来得不是太多,只有国内的顶尖传媒,采访内容经过背书,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电影需要造势,我和乐正霖便顺着要求摆了几个稍微暧昧的动作。

晚上是酒会,宴请传媒界、广告界等等的老板。

华盛做东,所以我陪盛华延一起参加,应付了一圈,来到费子霖的二哥面前。

费家的白道生意主要是他二哥和三哥打理,但他们很少露面,所以现在碰面,我自然十分尴尬,寒暄几句,便说:“sorry,我去补下妆。”

刚把手从盛华延手臂间抽出来,费二少就开口了,他是个爱笑的人,举手投足很是飘逸优雅,对我说:“等下弟妹不忙,二哥想邀你喝杯茶。”

从化妆间出来时,盛华延例行公事地在门口等我,脸色不太好,说:“今天这局是李昂发的请柬,名单我看过,没有费家。”

“喔。”我想了想,说:“那就是专程来见我。”

“现在去吗?”盛华延说:“等下投资方的人就会来。”

我不知道投资方会来谁,因为从上周,李昂就没回来过。<div id="ad_250_left">

期间他总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事抽不开身,要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费二少在休息室,我进去时,屋里只有他自己。

照例是一番寒暄,我端着茶杯,听到费二少说:“事情我不久前才知道,听说小七也和你谈过?”

我点头:“嗯。”

“孩子的事我们家也很悲恸,难辞其咎,但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他失望地看着我,说:“他知道就会很伤心,亲眼见到,是不是太血腥了?”

我握着茶杯,觉得手里握的是一块冰。

我若没看到,也不会发疯做这种事。

接下来费二少没有再说话,我只好说:“即使做的不妥当,错也已经铸成了。我也不会再做下一次,如果需要我抱歉,我可以说对不起。”

“不是要你抱歉。”费二少叹了口气,说:“我只是要说,李昂和我们家现在是有仇恨的。你和小七虽然分开,但希望你能顾全大局,免得日后有麻烦,会伤害到你。”

我问他:“费先生,这是您的意思,还是费子霖托您转告的话?”

“他没有托我转告。”他说:“但这的确是费家的意思。知道你和李昂在一起,我们全都很震惊,无法相信。我想你心里是对小七有怨言,或许还恨他,但这样不理智地做选择,只会伤害到你自己。”

“我没有恨他。”我看着他,说:“我的确对他有怨言,但没有恨他。做任何选择都是我自己的事,费家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你们跟李昂有任何冲突,也跟我没有关系。”

他没说话,我也自己沉默了一会儿,又想到另一点:“关于你们家族的事,我并不知道多少,也没有对李昂透露过。我能回答的只有这么多。”

我明白,我和费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去说我心里的感觉。

我累了,想要休息,所以就这么呆在李昂身边,不死不活地等待自由的那一天。

其实是我说谎了,我有点恨他。

即使很多事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但就在我拿掉这个孩子的这一刻,我心里第一个恨的不是李昂,而是费子霖。

从休息室出来时,我觉得整个人好像打了一场艰难地战争,折戟沉沙地归来。

盛华延陪我去补妆,再回到会场时,投资方的人已经来了。

是李昂。

他正春风得意地应酬着这些传媒界大亨,臂弯里挎着位亮眼的美人。

我认得,是白静。

她穿着金色的拽地礼服,没有戴几样首饰,却特别的美,正挽着李昂的手臂,愉快地陪他一起跟众位碰杯。

我知道他来参加一定需要一个女伴,我也不希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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