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念叨这个事:“没有一样的。”
“换成跳舞草。”他抬腕看表,说:“十二点前放在祷告室。”
这个花我根本不认识,回答:“现在花市都关门了。“
费子霖瞄了我一眼,道:“盛华延送的就是。”
我们结婚时,盛华延送了两盆情人草,其中一盆在我的房间里养了两天就开始掉叶子。费子霖喜欢养花,我就去问他,他就直接搬走了,现在都在他的房间。
好吧,总算不是刁难了:“那你要自己去选吗?”
他摇头:“做两个。”
“为什么两个?”
他斜睨着我,许久才道:“替换。”
孟买在门口下车时外面突然开始下暴雨,又快又猛,叫他的保镖连伞都没来得及给他撑。
我连忙跑去把自己的雨伞找来,体贴地塞给费子霖,谄媚地说:“你别淋着。”
他瞅了瞅我手里的小花伞,没吭声,司机默默地走到外面,撑开了他那把送葬一样乌漆嘛黑的伞。
好吧,黑道哈。
我怪尴尬的,不想上楼,也没话可说,这时费子霖开了口:“我希望回来时候能在房间看到你。”
“这个……”虽然现在这个状态不错,但他这种翻脸如翻书的人,绝对做得出半夜把我赶出房间的事来,再说他的床不舒服。我蘑菇了一会儿,企图挣扎:“我能不能……”
他面无表情地打断我:“不能。”<div id="ad_250_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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