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太确定是否我的妆太淡,居然这样就被认了出来,又想试试看他是不是诈我,于是问:“你是……”
他靠在吧台边,眯起了眼睛,翻过我的手,问:“这是几岁留下的?”
我的右手掌心里没有感情线,因为那曾经有一些烟疤,当初考艺术学院时我做过除疤,但烟疤不比一般疤痕,轻易去不净,于是留下了一些淡淡的印子。但如果不是仔细盯着看,就只有空白而已。
原来他是凭这个认出我,我回答:“小时候的事了。”
“原来你吸烟?”他似笑非笑地抽了支烟出来,递了过来,说:“放心,你这幅黑.道大姐的打扮,除了我没人认得出来。”
我忙推拒:“我不吸烟,是小时候我爷爷掐烟时候不小心按到我手上了。”
“这样啊。”李昂笑着了笑,张开手心给我看,他手心里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显然是缝过针,猛地一看,像一条长满利刺的荆棘,模糊了生命线。他解释:“老人家都眼花,我爸爸切水果却把我的手当甘蔗切了。”<div id="ad_250_left">
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瞅着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没说话。
接下来他问我:“是不是喜欢我这几条财神鱼?”
“我不能养。”我说:“不过我很奇怪,你养鱼怎么养单数?”
“双数吧。”李昂仔细地数了数,说:“没错,八条。”
“九条。”我指着角落里那一大团水草,说:“那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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