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依然没听懂。
dick当然也很尴尬,又问:“你们都做前.戏吗?”<div id="ad_250_left">
“前.戏?”
这个死基佬又开始叫:“我是说接吻啦,抱一抱啦,摸一摸啦,都做不做啊!”
我摇头。
“靠!难怪你这德行啊!来我给你讲……”dick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好一阵,我才终于听懂,问他:“这样真的就不疼了?”
“那当然。”他说:“凡是母的都有这个,动物还要舔毛呢,叫你老公去做!”
“如果不做呢?他疼不疼?”
他摇头:“一般不疼。”
之后dick去打牌了,我就躺进被窝里休息,想了半天dick说的话,最后还是放弃了跟费子霖沟通这件事的打算。
我觉得我知道根本没意义,那天我纵然反抗也打不过他,从他按着我腿的力气就知道我根本不是对手,我到今天依然有种骨头已经被他按变形的错觉,担心我的腿会不会再也合不拢。所以他根本不会听我说话。
第二天allen来看我,他是盛华延的特助,也是他的心腹,澳籍华人,也是我的大学同学,为人亲善且正派。因为allen也是个娘娘腔,dick就特别喜欢撩.逗他,所以他总躲着dick,今天会冒险来dick家里看我,大概是有重要事情必须当面交代。
他一来就开门见山,告诉我所有的事盛华延都通过各种渠道弄清楚了,叫我立刻联络李昂,退钱,然后坚称我没事,要求剧组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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