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两点钟放的我,然后我又去了其他地方。”
他坐到沙发上,问:“什么地方?”
“医院。”
“医院?”
费子霖向来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没情绪,一种是发怒。前者他就像个冰娃娃,后者他会说很多话,然后突然沉默,或者直接了当地撵人。
我看得出他在生气,因为我谎报了对方放我的时间,更要好好解释:“我怀疑自己被强x了,所以就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费子霖低头一圈一圈地解着手臂上的绷带,没有搭理我。
他手臂上的伤口很长,肌肤外翻,血肉模糊。绷带不知绑了多久,站着皮肉,看着就心疼。
但他的脾气我清楚,别说他还能走能坐,哪怕他躺在病床上,我也得先把事情说清楚,于是侧开脸,尽量长话短说:“检查发现没事情,就回来了。”
他扔了绷带,开始擦碘酒上药,听我说完这句,才冷淡地开口:“昨天为什么过去?”
“黑桃说你被郁老围了,说要见我,要是不见我就杀了你。”
费子霖手上动作一停,抓起电话,拨了快捷键,语气比刚刚还差劲:“上来。”
看样子黑桃就在门口等待传唤,这会儿立刻敲门进来,一见他,立刻跟过去,蹲到他身边,捧着他的手臂,关切地问:“七哥,怎么又开始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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