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蔚炀将车开到一家酒店,接着他去前台开好房后才回停车位置带我进去,从停车场到房间,我一直都是低着头,恨不得自己能隐身,因为萧蔚炀的大高帅气气场,让他一路上都被服务员紧紧盯着,而我自然也被余弹伤的不轻。
回到房间,门才刚刚关上,萧蔚炀就冷冰冰地问我,“跟我在走一起感觉很丢人?”他黑着脸,说夸张点都能讲房间里的灯光都挡住了。
我连忙摇了摇头,害怕他这个刚变好的性格,又突然会变回之前那让人害怕的样子,我低着头小声对他说,“不是,只是......你的气场太大,跟你走在一起让我有些格格不入!”
像他的跟班却又被他牵着手,像他的女伴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出来我不是。
我的话说完后,萧蔚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望着我,像是有些不相信我说的话一样,为了让他相信我继续望着他说道,“萧总,我是真的真的没有觉得跟你走在一起丢脸,请你相信我嘛!”
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会很害怕萧蔚炀生气黑着脸,比起以前的冷酷路线,我也跟着慢慢的习惯了他的温和路线,最起码这样我会愿意用心去跟他交流。
萧蔚炀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对我说,“我没那么难接触,你小时候经常要求我偷偷背着你去偷橄榄,那时候也没见你有一丝的害怕。”
他牵着我的手,边说边拉着我往沙发走去,也激起了我对萧蔚炀口中所说的小时候好奇,我问萧蔚炀,“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虽然自己记不起来,但还是很想主动去了解了解。
萧蔚炀听了我说的话,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失望,但他不想让我看到所以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以一副温和的笑容对着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桥镇小学吗?”
“当然记得啊,哪里可是我的母校呢!”说道自己熟悉而有记忆的地方,我的整颗心都浮动起来了,一直在跟萧蔚炀聊着我完全没有一丝印象的回忆,就感觉像是他自己在唱双簧一样,而我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我的话让萧蔚炀眯着眼睛,眼里有着浓浓忧伤,他的手也跟着握紧在一起,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心理压力一样,我主动伸手握着他捏在一起的拳头,眼神一直看着他。
希望他能够明白,我心里所想的,如果我真的有那段记忆,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记起来的。
萧蔚炀僵硬地对我笑了笑,他勉强地说着,“我没事!”他说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第一次见你时,就是在后山那颗橄榄树下,我还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我被同学硬拉去偷摘橄榄,恰好碰到你跟几个小女孩在树下吵闹,不知为何看到你被孤立的样子,我就一心想要帮你,有了那一次的解围,你经常会去我教室外等我下课,然后给我几颗已经被你握的发暖的青色小橄榄。”
“一一,你还记得我同学们经常喊你小橄榄妹吗?”萧蔚炀说完后,突然有些欣喜若狂的道出这话,他带着满满的希望,可我确没有一丝的记忆。
“对不起,我......”听到他说那些小回忆,我的心也跟着痒痒的,很想自己的脑子立马也有那些回忆。<div id="ad_250_left">
“没事的,想不起来我陪你慢慢一起想,反正我现在抓到你了,就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他拦着我的肩,很认真的说道,萧蔚炀此时的样子,跟他在别人面前完全不一样,我心里隐隐的猜着,也许小时候跟他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吧?
“能继续说给我听吗?”面对他的话,我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萧蔚炀告诉我,那时,我读一年级,他读初中,我们之间整整差了一个学段,他所说的我经常被同学孤立,这是我一辈子也不愿提起的事情。
因为我没有爸爸的原因,就好像我在同学面前永远太不头一样,有些同学的妈妈,还会嘱咐他们的孩子,不要跟我玩,说我的妈妈不自爱,骂我是野种,等等更加让我难以启齿的话。
小时候,跟现在不一样,那时候的人们,思想总是那么封建,每个结婚的女人,都是本本分分安分守己的守着家,而我的妈妈从我还未出生她便独自一人带着我,为了我她每天都承受着这些流言蜚语。
我问萧蔚炀,“我们认识那么早,怎么后来却没有你的记忆?后面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我们读同一所学校,在我的想法里应该就是一直认识对方的,为何却只有停留在小时候的记忆?
萧蔚炀用力的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说,“我初二时,父母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我没能见他们最后一面,便永远的离开我了,我初中没有毕业就被学校的一个赞助商收养了,那是我最灰暗的时候,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唯一对我好的养父,我视他为亲生父亲,他从收养我那天开始就对我跟亲生的一样,给我最好的一切,这也正是我们之后没在相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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