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玮在那头焦急的声音,我抹干眼泪跟他说,“我到了。”
“站在原地等我,几分钟就到了。”听得出白玮说这话时,松了很大口气,他没有挂电话,而是继续问我,“宝贝你哭什么?”
被白玮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哭什么,就是心里突然很难受,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出来了,我小声对白玮说,“没哭。”
白玮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我,“你就嘴硬吧,每次哭了都不承认。”
“你诬赖我。”我狡辩道。
“一。”马路对面传来白玮的喊声,我按掉电话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过来接我,我跟白玮都属于比较懒得人,而且也都是想让对方先主动跟妥协的人,所以白玮也停下脚步,对我伸出双手示意我主动走过去。
我撅起嘴巴,不高兴的看着白玮,可他依然没有反应,一副你不过来我绝不过去的样子望着我,我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接着蹲在马路边上,低着头望着漆黑的地面,跟白玮之间如果没有一个人先妥协的话,那就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有时冷战一两天都是常有的事情。<div id="ad_250_left">
我们很少会吵架,但会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情,而闹得很不开心,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从来没有说过分手两字,因为我们彼此都很在乎对方,希望跟对方白首到老。
六月的天气,夜晚的风渐渐大了,我跟白玮依然还是各站一方,很想抬头看看白玮在做什么,可我又怕他看到我在看他,可我心里清楚,自己这样一直蹲着坚持不了多久了,现在脚都麻木了,感觉里面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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