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不想用新手机,只是心里的罪恶感让我觉得自己不配白玮对我这么好。
“宝贝这事必须听我的,你提前跟公司把周末空出来,下周我就要去邻县的一个山区了,虽然是在同一个市,但这次去的那个山区比较偏远,如果没有四五天的假期去一趟都很难。”听着白玮有些很无奈的声音,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来了。
跟白玮从大学那会儿天天腻歪在一块到出来工作后的一周见一次,我们这一路很不容易煎熬过来,现在居然变成没有四五天假连见一面都很难。
想到跟白玮见面的几次越来越少,心里就难受的无法呼吸,我不作声只是默默地流泪,就连自己现在在上班都已经忘了。
从妈妈去世后,我把自己所有的依赖都寄托到了白玮身上,所以面对他突然说的这个消息,我打心里无法接受。
也许是见我许久未回应,白玮猜到了我因为他调去山区的事情而难受,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宝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听到见一次面很难伤心了?”白玮的话我没有听出不舍,反而多了一丝明知故问。
“难道你不伤心吗?还是你根本不想见我?”听到白玮的话似乎没有不舍,我有些失落,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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