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系要等生出来才知道,但你别想否认那晚的事。”
“我没有做过!”我扯着喉咙嘶吼。
他却说:“做没做过等生出来就知道了,不过你现在来度假村,我给你看样东西,你也许就会对我改变这种恶劣态度。”
“什么东西?你直接发给我。”
“要不要连带着给江树也发一份?”
我蓦地一惊,直觉不管是什么,既然他这么说了就是不能让江树知道。我点着头道:“好好,你等着,我这就过来。”跟着挂下电话。
我搭上出租,直奔近百里外的度假村。本就发着烧头痛欲裂,却更揪心钟鱼在这个时候给我的突然一击。
山里面雪下得比市区大些,到达那时,地上已有了一层积雪。我小心翼翼地下车,看到等在门口的一个男人举着伞快步朝我跑来。
“杨小姐。”近时,他开口叫我,并说道:“是钟鱼哥叫我来接你的。”
我看看他觉得有点眼熟,他替我撑好伞说:“我是小马,夏天时钟鱼哥的车子跟洒水车碰上了,那时我们见过面。”
我随即哦了一声,跟着他进到度假村内的依山傍湖的一幢中式风格的别墅里。别墅很大,回廊曲曲折折,等到小马把我带到一处大厅时,我已被绕得晕头转向。
“钟鱼哥在里面,你进去吧。”小马指了指大厅边上的门。
我随即推门进去,以为会是个小房间,却不想是处露台,扑面而来的是广阔的湖面。钟鱼就坐在露台的大伞下,穿一件毛领的大衣,颇有闲情逸致地看着书煮着茶。
我走近时,钟鱼抬头看了看我,笑着开口道:“果然是不下猛药,你便对我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孩子不是你的!”我怒道纠正。
他合上书,笑不眼底:“你再看看短信,我没说孩子是我的。”
我早已将那条短信删除,却将那内容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现被他这么一提醒,再一回想,他的确没有说孩子是他的。
我高悬着心总算放了下来,语气微微放软,却因为他就这么骗我过来而感气愤,我冲他道:“你想让我看的东西是什么?”
“你是孕妇,这样站着不累吗?坐吧。我特意给你铺了毛毯。”钟鱼扯开话题,伸手倒了一杯茶,递给我。
他做得很优雅,但不知为何,我却极度厌恶他此时的样子,开口冲道:“我没那个兴致陪你长聊,你要我看什么,快把东西拿出来。”
钟鱼表情冷了冷,看向我的目光却透着些许纵容,微叹了一声,说道:“别那么着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还记得那年夏天我跟你说过的,如果怀了孕就带着孩子嫁给我吗?”
我蓦地一怔,心头莫名滋味,回道:“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看来你还记得。”钟鱼唇角微微扬了扬,继而又道:“如果江树与你离婚,我愿意扶养这个孩子,这个约定还有效吗?”
我摇头。
他随即道:“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没有。”我笃定答道。“我们离不了婚,即使离了婚,江家有的是钱,我们的孩子也用不着别人扶养。”
钟鱼在听到江家两个字时,微微笑了笑,待我说完便道:“你也知道那是江家的钱,不是他江树的钱。”
“有区别吗?”我挑眉。
钟鱼微笑:“他要不是江家人,这区别就大了。” 》≠miào》≠》≠gé》≠,
“什么意思?”我看到钟鱼的表情,脸色一变,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一声。
钟鱼动手取出夹在书中的一页纸,递给了我:“这是前阵子我回自已老家时收拾出来的东西,觉得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我接过,是一封信,从字迹看是老爷子的手笔,细看一下确切地说是老爷子写给江美丽的一封信中的其中一页。
我疑惑,钟鱼拿这个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第三段。”钟鱼适时地解疑提醒。
我目光扫到第三段,老爷子字迹有些潦草,书信用语甚是讲究,我细看了两遍,才看懂这其中的意思。跟着,我便被信中的‘遗腹子’三个字惊得目瞪口呆。怪不得老爷子在江树父母出事后,会做出那样明显的掩饰和包庇举动,原来江树的父亲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老太太与前夫的遗腹子!
我无比心惊,如此一来,江树根本就不是老爷子的孙子。钟鱼所说的区别指的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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