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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江树的眼泪

我无法言说内心里的失落,丢掉试纸不甘心地说道:“这个试纸肯定不准,我明天早上再测。”

“你还要拖到明天?”江树不乐意了,脸色黑下来,不由分说地将我拖出盥洗室,从医院箱里找出了一盒感冒药,倒了杯水一起递给了我。

我接过别扭了两下,倔脾气又上了来,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放下杯子说道:“我不吃,我还熬得住,忍过去就好了。”完了又冲进盥洗室,洗了个澡,爬到床上捂着被子发汗。

江树无奈地睇了我几眼,软硬兼施对我不起作用,恰好又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便留下一句‘回头严重了别哭’,去了书房。

我不以为意,认为再坚持个一晚上多少会好点,可当天夜里竟然高烧不止,反反复复做着江树逼我要配方的梦。醒来时,我已躺进了医院,头顶上的两瓶点滴都已经空了。

“吴姐……”我睁着眼珠子滴溜了一圈没有看到江树,便摇了摇一旁打盹的吴姐。

吴姐惊醒过来,揉了下忪惺的眼,冲我笑道:“夫人你醒来了,感觉好点了没有?”

我点点头,问道:“先生呢?”

“先生回去换衣服了,刚走不久。”

我“哦”了一声。

吴姐见我精神好了点,又开始唠叨起来:“夫人您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生了病不吃药受苦的可不止自己啊,我从没见先生那么紧张狼狈过,衣服都没换把你送进了医院,还跑掉了一只拖鞋。”

“是吗?”我想像着江树穿着睡衣,打着一只赤脚,抱着我跑进医院的样子,很无良又很甜蜜地笑了起来。

吴姐怪嗔地白我一眼,替我把病床摇成半躺,又端来水给我洗漱。

我坐在床上刷牙,她还在回忆着当时兵荒马乱的情景,说我高烧到了四十一度,不停地说着梦话,江树把我送进医院,我在挂上点滴好一阵子后梦话还没有断。

“我都说了些什么?”我含着漱口水,口齿不清地问。

“谁听得清啊,断断续续的,说什么老家祖宅的。”吴姐说着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我,见我神色突然改变,忙然后凑近过来,一脸神秘道:“夫人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div id="ad_250_left">

“怎么可能?”我矢口否认,想的跟她南辕北辙,一着急,吞了一口漱口水,心不住地慌张。

难道钟鱼的那句话,潜意识里真的对我产生了那么大的影响?江树到底有没有听清我说了些什么话?我提到了老家祖宅,会不会还提到了配方?

我忐忑不已,总觉得身边埋了个不定时炸弹,本已在内心发誓今后再不理会钟鱼,可这一刻,我很想问问钟鱼那天那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所知道的秘密,究竟是个什么秘密?

吴姐不知道我的心思,见我连漱口水都吞了下去,像是找着了更充足的理由,在一旁不停地说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最后还建议我有空去庙里走走。

中午时,李医生过来看我,本着小心谨慎负责任的态度建议我在医院再多呆一天。我实在无聊时给江树打了电话,很想探探他的口风,我的那些梦话他有没有听到。可电话接通后,我才知道他已经去了外地出差。

“什么时候定的行程?我怎么不知道?不能让下面人去么?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我突然间心疼起来,要知道吴姐说过他是今早才走的,而昨天他开了一整天车,回到家在我睡着之前还在工作。

江树轻声笑了笑,声音低低地传来:“是很要紧的事,临时决定的。快的话晚上就会回来,再慢明天上午也会回来。你不用担心,是老汪开车。”

我听到是老汪开车,心里安稳了点,跟他小声着腻歪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然后我才想起我竟然忘了打探他的口风。可回想刚才我们对话时的语气,我又觉得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数着时间,强迫自己安心地在医院呆到晚上,吴姐给我送晚饭时,告诉我,老汪回来了。

“那先生呢?”我紧张道。

“先生说是去要拜访一个熟人,估计晚点就会回来。”吴姐倒出一碗汤,递给我。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江树知道我在医院,出差回来不是先来看我,而是先去拜访熟人,这不是他的作风。我会这样想并不是因为我矫情,以为自己有多重要,而是这段时间的形影不离,能让我感觉到江树在疼爱一个人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切与无微不至。我平常一声咳嗽,他都要唠叨个半天,若不是这次我坚持自己怀孕不吃药,他也决不可能放任到让我进医院的地步。

我的心顿时乱了,不定时炸弹的恐惧又一次滋生出来,匆匆喝了几口汤,便给江树打了电话,但没有人接。

吴姐只当我是放心不下江树,安慰了我几句等到医生过来提醒必须要睡觉时,在我强调我一个人可以在这过时后,她收拾好碗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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