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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生日

“爷爷告诉我的。”我说着微微将他推了下,从他腿上挣着下来。

江树并不强留,随即配合地抬起头,松开圈着我的双手,像是意识到什么了似地,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

我望着他内心像被尖针扎了下,其实我并非抗拒他的拥抱,他的亲近,而是以现在我们之间这种随时可以喊停的状态以及公交车这种公众场合,我真的很难放开心思同他亲近。我笑笑,说:“没有事。”跟着看了下车窗外,车子已经下了桥,车里报出的下站站名我隐约有点印象,便问江树:“你在哪站下?”

他茫然。

我甚至无语,纠结了下说:“我一会儿就下了,前面一站好像有可以转回到别墅的车,要不,你也在那转吧。”

“好啊。”江树点头。

等车到站时,我们一起下来。

他在站台站定,我率先跑去看站牌,果然发现有去往别墅的车,便兴奋地指给他看:“江树,你就坐这一趟758,可以开到别墅所在的小区大门口。”

我叫着回头,陡地发现站台空空,他已不在,而一辆出租车恰好从站台边开过。

我怔住,片刻眼眶里便酸了起来,虽然我已酝酿好了一会就要挥手说再见,可当我回头发现他已不在,我无法释怀内心里面那份失落和委屈。

“江树!”我冲下站台,朝着那辆飞奔而去的出租车大喊,否许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听到,所以才敢放肆地喊,就好像宣泄一样,我用他听不到的呼喊宣泄我此刻的失落,宣泄我对离婚的恐惧,宣泄我似乎比从前更爱他。

“江树——”我又喊了一声,锁在眼眶里的眼泪陡然间落了下来。

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早已没了影子,我默默地望着眼前长长的道路,听到时不时有车从我身边擦过。良久,我抹一把泪,转身回头,却惊见站台上的广告牌边正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不足十米的距离,他就那样淡然微伤地望着我,四目相对之后,他几步上前将我紧搂在怀里。

“杨淇,我没走。”他暗哑着声音告诉我。

我像是找着大人的迷路小孩,才抹干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哽咽着说:“我以为你走了。”

“我没走。”他重复,跟着强调道:“幸亏没走。”<div id="ad_250_left">

这一声,我猛地想起刚才的失态,心里忍不住又一次将他的举动往某个有利于自己的方面联想,我抬头怯怯地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江树盯着我笑了笑,过了一下极其认真地说:“本来想打车的,突然听到你说758路可以坐到大门口,这不是幸亏没走么,等个几分钟可以省几十块。”

他庆幸的是这个?

我瞪着眼,脑子里一片凌乱,内心有说不上来的苦涩,眼泪不知怎么地就收住了,连自嘲的勇气都没有。我猛地退出他的怀抱,跳到站台上,突然感觉我累了,再不想看到他了。

江树轻笑了下,随即站回到我的身边,若无其事地问:“你坐几路车?”

我经他这一提醒才发现我还没有找自己的路线,于是回了句:“要你管。”就跑去看站牌。悲催地,竟然没有直到的车,最近的离我那还有一站路。这真是令人无语,要知道我那可是市中心,江树的别墅比起我那算偏了。

“没有直到的么?”江树在我身后无良地问,见我不睬他,又好心地提议:“要不我们拼个出租车吧。先送我回别墅,你再拐回去,钱我付。”

“凭什么,你不要坐公交车么?”我扭头没好气地冲道。

他笑笑,回道:“我坐公交也得投五十,出租车送完我再送你,差不多也够了。”

我听他这一说貌似有点道理,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时,一辆空车恰好驶来,他伸手挡下把我拖了进去。车子朝着别墅所在的方向而去,行行停停不多久就到了小区大门口。

江树说:“麻烦开到里头去。”然后开始给司机指路。

拐到别墅门口时,我因为坐在外面便先下车给他让路,他递给司机五十块说:“她那个地方不去了,这钱不用找了。”然后下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都到家了,就吃个饭再走吧。”他语气淡淡,眼里却有狡猾的光芒。

我不是不愿,只是梗在心头的他不曾松口的离婚让我不敢迈步。我抽出手说:“下次吧。”

他突然说:“下次我不是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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