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抗,伏在钟鱼怀里,寄期望那个突然来到天台的人能快点离开,因为我上身的衬衣钮扣已如数掉落,里头内衣也已解开,叫人看到很难不生出某种想法。
开门声响过之后,是匆忙又急切的脚步声,没过一会脚步声慢了下来,应该是发现了我们。
钟鱼背对天台出口,高大的身躯将我整个人彻底挡住,我虽看不到来人,但心里却越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紧张,我不由得叫道:“钟鱼,有人来了,你放开我吧。”
钟鱼犹豫了一下,不舍地松开我。我连忙拉过两边衣襟,囫囵地将自己裹紧,移出钟鱼的身躯阻挡,但下一刻,我犹如被人点了死穴,惊怔当场。
我怎么也无法忘记此时站在钟鱼身后不远处的江树脸上的神情,似有滔天的愤怒与嘲讽,眼眸里的冷厉锋芒淬上狠戾,就如同两支淬毒的利箭,只一下便能要人命。就是那种视线,在扫过我之后稳稳地落上钟鱼的后脑。
“江……江树……”我嚅嗫着叫出声,脸上未干的泪痕又添几道。想起紧要时刻我对他的依赖,心里头委屈还在,但是更多的还是对现下这情景百口莫辩的焦急。
钟鱼听到我叫江树,身形略微一僵,又很快镇定自若地转身,下意识地将我挡在身后。可这并不是最合适的处理方式,我明明看到江树眼底的怒气更盛一层。他双眸胶在钟鱼身上,朝我们迈步过来,动作十分缓慢,仿佛双腿有千斤重量。<div id="ad_250_left">
我绕出钟鱼的圈护,迎上他,虽然胆怯但却不得不说道:“江树,我们没有那个……,你别误会……”
我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拉他,他被我拉住后,僵了半秒抽出手,顺势将我往身后用力一拨。然后犹如狩猎的豹子,飞快地冲向钟鱼,挥手狠狠一拳打在了钟鱼小腹。那么迅猛地出击,即使钟鱼有所防备但依然没能逃脱。
钟鱼受痛地弯下腰,江树随即一把将他揪起逼着他急急后退到围墙边。江树压着钟鱼,钟鱼身体往空中倾悬,他们身形都那么高大,站在低矮的围墙边便显得险象环生,分分钟都有翻过围墙掉落下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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