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坐在秋千上看到魏铭彧回来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过去她也时常荡着秋千等他回家,但他从未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像现在这样上前来抱紧她。
一年的时间,两人都变了很多。
魏铭彧变得最多的地方便是他知道珍惜她。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他和她曾经错过,却又能在一起,不得不说是上天对他的厚爱。
她好轻,像一缕锦缎,温柔飘渺,在怀中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魏铭彧的唇落在肖楚楚的额上:“老婆,我是不是在做梦?”
“没有,你没有做梦。”肖楚楚轻笑着将他推开:“要不你打自己一耳光看会不会痛,如果不痛那就是在做梦。”
“要不你打我吧!”魏铭彧抓着肖楚楚的手扇了自己的脸一下,微微的痛意在皮肤上跳跃,看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太开心了。
肖楚楚冲兀自傻笑的魏铭彧眨了眨眼睛:“你发花痴了吗?”
“没有。”魏铭彧笑得更加开心:“我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说不想是骗人的,但想魏铭彧的同时,肖楚楚还会想起覃慕峋,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心里怎么能有两个男人呢,心中的天枰已慢慢向魏铭彧倾斜,覃慕峋更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唯有思念浓入骨髓,而魏铭彧却是触手可及,摸得到,看得见的。
“我知道你想我了。”魏铭彧与肖楚楚四目相对,不难发现,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他知道,她的心里又有了他的位置,他流的血似乎都流进了她的心,慢慢将心防融化,与她的血合二为一。
“你说想就想吧!”肖楚楚没有否认,笑着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
“公司里的事,需要我亲自处理。”魏铭彧随口搪塞了一个理由。
肖楚楚忧心忡忡的说:“最近公司里的事很多很繁杂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他脸色不好根本和公司里的事无关,只与她有关。<div id="ad_250_left">
肖楚楚的关心让魏铭彧很高兴,顾诗涵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笑着说:“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欲求不满,你让我满足了,脸色自己就会好。”
“死性不改!”肖楚楚娇羞的瞪了他一眼:“身体不要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忍耐一段时间等腿好彻底了不行吗,偏要急在这一时?”
“楚楚,我忍了这么多年,你认为我还能一直忍下去吗,今晚我还要。”魏铭彧霸道的宣布:“你不准拒绝!”
“你好无耻!”肖楚楚推开他,捂着通红的脸奔进屋:“大白天的,说这些真是臊得慌。”
魏铭彧跟进屋,见肖楚楚正在茶几上翻找东西:“我的饼干呢,你全部吃了吗?”
“嗯,全部吃了。”
“连包装盒也吃了?”肖楚楚看看垃圾筒,奇怪的问:“怎么没看见包装盒?”
“出门的时候边走边吃,吃完就扔外面了。”
“哦。”肖楚楚不再深究,拿起一包牛肉干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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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彧并不想见顾诗涵,更不想听她那些鬼话。
但顾诗涵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给魏铭彧,让他烦不胜烦,她在电话中苦苦哀求想要见他,看样子是猜到砸她店的人是他。
两人约在山顶观景台见面,魏铭彧拖着石膏腿由司机送上山。
才几天的时候,顾诗涵形容憔悴,看样子蛋糕店被砸对她的打击不小。
“铭……魏总……”顾诗涵坐在石椅上,红肿的眼睛毫无生气,怯怯的看着魏铭彧。
“说吧,你找我干什么?”魏铭彧在她的身旁坐下,两人中间的距离足以再坐下一个人。
顾诗涵一边抽泣一边问:“你恨我吗?”
在此之前,魏铭彧不恨顾诗涵,甚至心怀愧疚,所以才在分开时给了她一张空白支票,作为补偿,但在得知顾诗涵伤害肖楚楚之后,他恨她,毫无疑问,他不希望她变成第二个杜可蔚,更不希望肖楚楚再收到伤害。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肖楚楚圈养在无菌房中,连细菌也别想靠近她。
魏铭彧久久不语,答案不言而喻。
“为什么肖楚楚可以轻易得到她想得到的任何人?”顾诗涵抹去眼泪,冷笑道:“我却连一个也得不到。”
“这就是你在饼干你放颠茄的理由?”魏铭彧锐利的目光逼视顾诗涵,他的唇边已经有了嗜血的冷笑,那笑容让顾诗涵不寒而栗。
顾诗涵急急的解释:“我放颠茄是想让饼干的味道更好,你忘记我告诉过你吗,每个蛋糕师都有自己的秘方,我的秘方就是颠茄,少量的颠茄可以让蛋糕饼干更香甜爽口不腻。”
“你也说是少量的颠茄,楚楚吃了你的饼干出现幻觉,计量是不是太大了?”魏铭彧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他锐利的眼神正在将顾诗涵凌迟。
“我的计量并不大啊,一点点而已……”顾诗涵猛然想起什么,急急的问:“楚楚是不是吃了饼干之后喝了酸奶,酸奶中的益生菌和颠茄会产生化学反应,将颠茄的药效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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