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覃慕峋苦笑了一下,伸手摸她滑腻的脸颊:“你必须爱我。”
只有她的爱才能滋润他干涸的心,他别无所求,只求她的爱而已。
肖楚楚摇摇头:“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自己的心自己做决定,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
对他所有的感情她都要统统的收回,无爱无念,面对他时只有平静淡然。
“没有感觉?你对我没有感觉?”覃慕峋不信她说的话,以为撒谎就能骗过他吗?
大手盖在她的胸口,惹得肖楚楚浑身一颤,急切的抓住他的手,往外推。
覃慕峋的嘴角蕴着坏笑:“你不是说没有感觉吗,怎么还会颤抖?你明明就有感觉,想要,不是吗?”
“你胡说,我才不想要。”肖楚楚嘴硬的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动了情,果断的分手就是为了能从痛苦中解脱,重新开始新生活,绝对不能再和覃慕峋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不然她只会继续痛苦。
“呵,好吧,你不想要,但是我想要,最后一次,你不能拒绝。”肖楚楚的手没有什么力气,覃慕峋将她搂得更紧,在肖楚楚的面前,他不想当君子,只想做流氓。
“覃慕峋,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蒋漫柔的感受,她大着肚子,辛辛苦苦为你生孩子,而你呢,却在外面拈花惹草,如果我是蒋漫柔,一定会气死,你快回去吧,蒋漫柔和宝宝在等你!”肖楚楚几乎是用吼的,反反复复的用蒋漫柔和孩子来提醒覃慕峋,他身负的责任。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提她。”
肖楚楚气急败坏的瞪他:“慕峋,你想做没责任心的男人吗,你这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忘了你的责任了吗?”
面对肖楚楚的质问,覃慕峋有些烦躁的说:“够了,不要再和我提什么责任,责任,责任,我听够了!”
“好吧,你想听什么,我们就说什么。”肖楚楚无力的看着他,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丝伤痛,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我想听你说爱我。”覃慕峋厚着脸皮说肉麻的话:“想念我,离不开我。”
肖楚楚做了个干呕的动作:“拜托,我还没吃完饭呢,没东西吐啊!”
“傻丫头!”覃慕峋叹了口气:“吃饭吧!”
“嗯。”肖楚楚重新回到座位好奇的问:“这里吃一顿饭得多少钱啊,你也太浪费了。”
覃慕峋笑着抬起头:“这家酒店是我父亲的产业,没有人问我要钱。”
“啊?”肖楚楚吃惊的张大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吗?”覃慕峋明知故问:“我没告诉你?”
“没有,你从来没有说过”震惊之余,肖楚楚拉着覃慕峋的手说:“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覃慕峋摇头:“做老婆我可以考虑,做朋友就算了!”
“不做朋友就算了,吃了饭各走各的,别说你认识我。”肖楚楚一边埋头吃饭一边暗叹她根本不了解覃慕峋,难怪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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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之后肖楚楚不肯留宿,覃慕峋只能送她回公寓。
酒店门口,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不小心撞了覃慕峋一下,暗中将一件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中。
覃慕峋握紧那件东西不露声色的放进了裤兜,然后去停车场取车,将肖楚楚送到她指点的地点,临别时覃慕峋抱着肖楚楚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目送肖楚楚远去,覃慕峋才驾车朝郊外驶去,半个小时后将车停在了山脚下,然后徒步上山。
夜色正浓,月如银盘,清辉遍地,覃慕峋拖着长长的影子,慢慢前行,不多时便走到蒋漫柔的别墅前,别墅内的蔷薇花疏于管理,已经长得不成形,乱七八糟的爬满围栏。
覃慕峋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摸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了院门,进去之后轻轻的将院门关上。
漫步在满是青苔的石板路上四周尤为阴森,借着月光,覃慕峋勉强能看清眼前的路。
站在别墅正门口,覃慕峋凭着记忆输入了保安系统的密码,解锁之后才拿钥匙开门,推开房门,一股寒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摸出了袖珍手电筒。
关上门,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只能照亮一平米的空间。
覃慕峋上了楼,首先从卧室开始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他正在努力搜寻线索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砰砰乓乓”的声音,似乎是铁器落地发出的声响。
覃慕峋心口一紧,屏住了呼吸,关掉手电筒靠墙站定,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没有声音才慢慢移动脚步下楼。
他走得极慢,仔细观察周围的一起,与他进门时并没有区别。
别墅里还有其他人?
这个念头在覃慕峋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知道是不是小偷,如果不是小偷,又会是谁?
难道是他?
覃慕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双拳紧握,已经做好出击的准备。
空荡荡的别墅只有院子里的虫叫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覃慕峋靠墙走到客厅,借月光依稀看到茶几上的不锈钢果盘倒扣在地,刚才他进门的时候还没有,风不可能吹得动,很明显是被人碰翻了。
耳边有风声,覃慕峋察觉到身后有人,猛的转身,黑影压下,他抬手一挡,同时长腿踢出。
“嗷……”
“唔……”
两声哀号,同时响起。
“卢敬宣?”覃慕峋捂着生疼的手臂,喊出黑影的名字,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一定是卢敬宣无疑。
黑影收回棒球棍,撒腿就跑,大有亡命天涯的感觉。
覃慕峋飞快的追上去,两个男人在夜色中狂奔起来,黑影特意往人烟稀少的山上跑,覃慕峋在后面猛追,他一手捂着刺痛的胸口,一手摸出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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