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杜可蔚捂着脸,委屈的向魏铭彧求助:“铭彧,肖楚楚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了,你可以打我,为什么我不可以打你?”肖楚楚揉了揉火辣辣的脸颊,冷笑着说:“打你三耳光算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厌,贱人就是矫情。”
“你才是贱人,你才矫情。”杜可蔚仗着有魏铭彧护着她,扑入魏铭彧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铭彧,肖楚楚打我……”
魏铭彧目睹了两人争吵的全过程,站在公正的角度,他知道是杜可蔚不对,但他不能为肖楚楚说话,因为他们三人本身就不存在公正的关系。
“肖楚楚,你别太过份,我可怜你才让你把东西带走,不要以为我心慈手软,你就可以欺负可蔚,马上向可蔚道歉。”魏铭彧揽着杜可蔚的肩,瞪着肖楚楚,俨然以杜可蔚的保护神自居。
“是她先动手打我的,好不好?”肖楚楚态度坚决:“我可以向任何人道歉,但绝对不会向你和杜可蔚道歉,因为千错万错,都是你们的错,我一直被你们算计,受害者是我才对,要道歉也该你们向我道歉。”
杜可蔚出声维护魏铭彧:“肖楚楚,不管铭彧如何对你,他都是对的,错的是你!”
“哈,是啊,错的是我,我瞎了眼才会嫁给魏铭彧,被你怨恨了那么多年,请问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肖楚楚的委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说出来也不会有丝毫的减轻,但至少让杜可蔚知道后心理平衡一点儿:“你以为我很开心快乐吗,恰恰相反,我很痛苦,一直在自欺欺人,骗自己很开心,魏铭彧是想这样折磨我吧,和我结婚虚耗我的青春,让我过怨妇的生活,也许再过几年,我就崩溃了。”
“你过得哪里不好,衣食无忧,有花不完的钱。”
“行了,废话就别说了,我只想知道,魏铭彧爸爸去世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对我动心就对不起他爸爸的在天之灵?”肖楚楚一直想弄明白这件事,可魏铭彧不说,她猜不出个所以然。
“是因为你……”
魏铭彧情急之下捂住了杜可蔚的手,摇头:“不要说!”
“唔……”杜可蔚奋力推开魏铭彧的手,大声嚷嚷:“为什么不能说,现在你还在怕什么?”
“求你,不要再说了。”魏铭彧流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心底最深处的伤口不容易结痂,他不想再痛一次。
杜可蔚定定的看着魏铭彧,他的伤心她感同身受,怒火似乎在一瞬间熄灭:“好吧,我不说,铭彧,别难过,已经过去了。”<div id="ad_250_left">
“谢谢。”魏铭彧握紧杜可蔚的手,露出苦涩的笑意。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只有杜可蔚陪在他的身边,他不能辜负她,更不能伤害她。
魏铭彧坐上杜可蔚的车,肖楚楚在后面大声的喊:“喂,你们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给个痛快啊,如果真的是我的错,我一定向你们认错,魏铭彧,你爸爸去世的时候我才多大啊,怎么会和我有关系,你爸爸不是自杀的吗?”
肖楚楚的一大堆问题得不到答案,杜可蔚已驾车载魏铭彧离开。
车影越来越远,肖楚楚在原地站了片刻,招呼去远处抽烟,避免被误会偷听的货车司机:“走了,走了。”
“好嘞!”
肖楚楚租的公寓并不大,从别墅搬回的东西几乎堆满了客厅,她盘算着去摆夜市,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拿出去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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