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彧似乎没听到肖楚楚的吼声,继续在外面敲门。
“老婆,开门,老婆……老婆……”
这一声声“老婆”喊得肖楚楚悲从中来。
过去的五年,他在醉酒中便是这样反反复复的喊。
那个时候,她从不怀疑他的爱,心里甜滋滋的为他擦拭身体熬醒酒汤。
而此刻,除了厌烦便是憎恨,一次次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有意思吗,既然不曾爱过她,就不要表现得用情至深,那只会让她更恨他。
“老婆,开门,开门……”
魏铭彧摇摇晃晃站不稳,背靠门渐渐站不住,滑坐在地,他的声音竟带出了哭腔,像被遗弃的孩子般可怜。
“老婆,老婆,老婆……”
喊着喊着没了声音,肖楚楚趴在猫眼上往外看,一片漆黑。
她以为魏铭彧闹够了已经离开,准备忘记这场闹剧去睡美容觉。
刚躺上.床,门铃再次响起。
肖楚楚低咒一声坐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一圈,找到个衣架拽手里,准备给魏铭彧点儿颜色看看。
“魏铭彧,你有完没完?”打开门拿衣架的手举得老高,肖楚楚才发现门外并不是魏铭彧,而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对门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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