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大婶结婚时的陪嫁,崭新的没舍得用,蚊帐破旧,补了很多疤,但干干净净,肖楚楚掀开床单和棉絮,下面铺的是稻草。
也许是山里的夜晚格外宁静,肖楚楚的心情也一样无波无澜。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出门去找覃慕峋。
大叔大婶已经关了房门在里面说话,肖楚楚听到屋后有水声,便走了过去。
借着月光她能看到一个挺拔高挑的身影,不是覃慕峋还能有谁。
越走越近,水声不断。
“你在干什么?”话音未落,肖楚楚已经看清。
他在洗澡!
月光下,覃慕峋的皮肤紧实有力,滚落的水珠晶莹剔透。
两人的距离已不到两米,肖楚楚羞得涨红了脸,连忙背过身。 8☆miào8☆(.*)gé8☆.$.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女人撩.拨,覃慕峋的胸口乃至下腹部被一股热气盈满。
他握着木勺的手紧了紧,任由短裤下的困兽呼啸,放肖楚楚逃离。
肖楚楚奔回房间,关上门,坐在床沿大口喘气,她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最反感那种事吗,为什么看到覃慕峋洗澡会这样心烦意乱。
他长得帅,身材也很好,但这些都不是她春.心.荡.漾的理由。
太久没有男人了吗?
肖楚楚蓦地想起魏铭彧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于性冷淡来说有没有男人应该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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