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天看着她,目内泛起一抹温情,声音中没有了刚才的肃然,“事发突然,咱们改日再去也一样。”
在场之人听着,无不感觉到项老爷对待庄氏的与别不同,一时心思各异。项庭真目带安抚地看向母亲,果见沈氏面露黯然,只默默垂首,已然无意留神女儿的关心。
项庭秀看到庄氏前来,顿时如吃了颗定心丸也似,一下镇定了下来,高声道:“证据自然是有的,当日六妹妹给二哥哥送去的米粥,是她亲手所做,曾有人看到她往米粥里下药,我有人证!” 》≠miào》≠》≠gé》≠,
项庭真看到母亲并不说话,只好代为出头:“既然你有人证,为何到如今才来说?若是你真的有证据,又何必瞒着爹娘在院子里对六妹妹用刑?你原便想着屈打成招,不是么?”
项庭茵只想着有庄氏在旁,却没有注意到母亲的脸色已变得难看,嘴上犹自逞强:“你们若是不信,我这就把人证召来,让六妹妹和她当面对质!”
项景天听到她如此言之凿凿,遂道:“甚好,既然有人证,那便让她来说个明白。”
庄氏却面露不豫,不满地瞪了女儿一眼,只按捺着不发一言。
过不多时,夏至便把两个婆子带了进来,项庭茵指着她们对父亲道:“爹爹,便是她们看到六妹妹往米粥里下药。”
项庭真着意地看向沈氏,只见沈氏终于平复下了心情,强自淡定地开口道:“这两个奴才看着面生,如今在哪儿当值?”
项庭茵才想搭话,沈氏横了她一眼,厉声道:“让她们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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