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我理了理嗓子,带着沙哑的声音冷冷的提醒,“去电话转告金宸樱,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后果自己自负。”
破碎的声音那个男人反应了半天才消化。
“自负?你先保你自己吧。”
“你们总不能关我一辈子。”我气愤的大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那个男人不说话了,他可能觉得我说的对,为了要我离开金家,也不能在美国关我们一辈子,毕竟我们是大活人。
那个男人打了电话给金宸樱,金宸樱最后答应只要我们在美国生活,不再涉足中国,就答应放了我们。
我点点头,先放了再说吧,后面再议。我不喜欢美国,不可能在美国生活。
他们放了我们,这里是海边,想我们插翅也难飞。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我会开快艇。
我曾经被一家电视台聘用,因为不会说话就在那家电视台里做编辑,撰写文稿之类的工作,单位举行旅游了一星期,我和几个同事都学会了开快艇,还坐了热气球。
我给父母也松了绑,他们醒了,我叫他们别坑声,就有当无的去海边散散心。
我发现有一艘他们带我们来的快艇就停在海边,于是带着爸爸和继母站在海边,后面跟着几个人监视着。
我跟爸爸使了个眼色,我假装肚子痛弯下腰。
“女儿你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给她吃坏了什么东西?我女儿死了,你们就完了,还不快去叫医生来。”
“上哪找医生?”
“开快挺去找,我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自杀,三条命看金宸樱和金宸幸怎么收拾。”
金宸幸的势力很大,所以死几个人,也能压下,但是这个男人还是有所顾忌,怕金宸樱骂他们办事不利,于是就把快艇的绳子拉向岸上,正要坐上去。
我忽然站起来,一脚从他屁股后面踹上去,他抬脚准备坐快艇里面,右侧后腿被我一踹重心不稳,跌坐在海水里,另外两个人上前要抓我,跟父亲打了起来,我父亲也练过,那两个人暂时还扳不倒我父亲。
继母也跟着狂抓乱咬,被其中一个保镖丢在地上。直喊叫。
我抓起沙摊上的一大把沙子从那两人的身后直接蒙上他们的眼睛。
“啊。”那两个人吃痛的蹲在地上,抹掉眼睛上的沙子,但是还是有些粘乎细碎的沙子被我揉进他们的眼里。
此时不走,还等到什么时候逃?
我把绳子一松,
我赶紧跳到快艇的前座握住方向盘,父亲和继母拼尽全力坐在后座,就这样,那两人跌跌撞撞爬起来的时候,快艇已经开动了。
千均一发之际,我们成功逃脱,而别墅里跑出来一大批保镖都于事无补了。
我好几年没有开过快艇了,开的歪歪倒倒,速度之快,海浪的翻滚声和继母的惨叫都被消散在空气中。
我喝了不少咸海水,但是命重要,管它的!先到岸再说,以我的技术还不至于开不到岸就触礁。
我疯狂的开着快艇,海岸越来越近。
而与此同时,金宸幸的直升机达到了俄罗斯首都的机场。
下了飞机,他直接去了空管局。
“金先生,大架光临,”俄罗斯空管局的局长坐在办公室里,派人去迎接金宸幸,看到他来直接笑着打招呼。
“您好,我要查的那架飞机查到了吗?”金宸幸直接坐在沙发上问道。
“没有,您要查的没查到,上面显示的都是普通航班的飞机,并没有直升机。”
他蹙眉,“你确定?”他说着俄罗斯语。
“是的,金先生。”
这下线索中断了,金宸幸很生气,有种要杀人的感觉。
周围被冰封,连这几个外国人都能感觉到他全身震摄出的强大威势,绝不逊于他们的总统。
出了空管局,红海的海长已被罢免,金宸幸在希腊认识的人很多,卡罗洛斯•帕普利亚斯总统与他的爷爷是至交,一个电话就罢免了海长的职务,说他办事不利,丢了爷爷喜欢的孙媳妇。
一个小小的红海海长只能哑巴出黄莲了,谁叫他的手下拖累他呢。
那架飞机型号和大船,在地中海的海局都已经查到,主人名字叫何兰利,是个男人的名字。
这个人他不认识,金宸幸点燃一支雪茄,幽蓝的颜色照亮他的脸,庸懒得打开地中海航海局发给他的传真,文件上是何兰利的名字,是埃及人,何兰利是他在中国的名字,资料一一清晰的打印了出来。
这个人他势必要抓到!埃及人!哼。金宸幸冷笑一声。
而这会,我们上了岸,快艇一丢,直接逃跑。
不想后面的人开着飞机追了上来。
飞机越飞越低,轰隆声响彻头顶。
“别跑!”
我们三个拼尽全力的逃跑,我和继母跑的比较快,爸爸可能年纪不小的关系跑的相对比较慢。
逃跑中,爸爸摔了一跤,我扶起他,后面的人眼看越追越紧。
“他扪快追上来了,赶紧跑。”继母边喊边叫。
我们绕过几条大街,我们的体力越来越弱,,消耗太大。
幸运的是这里的人流量很大,看起来像是周末,购物的人很多,这里是美国洛杉矶最繁华的商业街。
慌乱中,飞机还在上空盘旋搜捕我们的身影。
我们躲在一个卖饮料的帐篷下,我看着对面正好是一个商场。
“你们去哪躲躲,在二楼见,不见不散,我们分两条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放心,我不会有事,我先引他们离开这里。”
我比划完不顾父亲的反对就跑,跑了一段路还特意跑到人群少的地方,正好被他们发现了正着,成功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
而继母拉着担心我的父亲就朝商场里跑。
这时美国的天空阴恻恻的刮起阴风,我焦急而踉跄的又饶过几条商业街来到一条幽深的小巷,想把飞机甩掉。
巷中的光线昏暗,我靠在泥墙上,裙摆溅满泥土,我急促的喘息,此刻很是慌乱,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火,火,我就是爱音乐别叫我停下来,我就是爱唱歌呼吸到这节拍……
我吓了好大一跳,我哪来的手机?靠!裙子口袋里有手机?难道是他们为了怕我们逃跑设置的?
我最终按了接听键。
“你想躲到哪去?!”
靠!gps定位了。下一秒我后怕的把手机气愤的扔掉,飞奔出巷子,这里看来是不能躲了。
风急速的刮向脸颊,头发甩在风中,鞋链子也断了,脚趾破了皮出了血。
忽然,从大街四叉路口恁的堵住一群男人,我利马‘急刹车’,踉跄了几步差点摔个人仰马翻,迅速平衡身体又朝左边疯跑,好死不死跑进一条胡同,而这条胡同还是个死胡同。
我完了!
那群男人下了飞机冷笑的看着我。
“,跑到这里来了,看你今天怎么逃,有翅膀也别想再飞出去。”带头的一个大高子恶狠狠的说道。
“抓住她!”
一声吼,我心跳加速,两手伸出随时正当防卫,带着血丝的双眼充斥着恐惧与戒备。
一群男人把胡同堵的死死,光线更加昏暗,反射在墙上的一群影子黑压压一片。
呼呼!我喘着粗气,手扶墙随时准备撞个头破血流。
我死死的盯着那群狼,不敢有一点疏忽,眼里满是警惕。
“都别过来!不然,我死了,你们也不好交差。”
一群男人对于我的威胁,心里还是有点忌讳,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胡同上方传来一阵噪音,一群男人抬头望去,一架普通飞机快速飞来,而且是直泄下降。
哗!
巨大的响声传遍上空,飞机的速度快而猛,一眨眼的功夫掠过这条胡同,所有人赶紧低下头趴地上,我吓了一大跳,顺势也趴在地上。
飞机过处,喷起白色的烟雾,十分摄人,这条旧胡同也散了架,砖瓦横飞,灰尘四散,一阵猛风刮过所有人的头顶,只有我那一块胡同墙完好无损。
这一架失控的飞机,出了故障,自天空直接坠落。 8(.*)笔88±,o
我惊惧的看着这罕见的一幕,飞机降落的速度实在太快太猛,摧毁了很多建筑物,连带着刮伤很多外国人,最后坠毁在一座巨大的蓝色商务大厦上,幢个正着。
而那幢蓝色大厦就在我们的不远处,若是倾斜下来,那是要出人命的。
时间太短,很多人反应不及,有的甚至还在购物,顷刻间,火光四散,熊火遍天,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
大厦一片狼籍,被炸的‘粉身碎骨’,惨不忍堵。
而更为惊异的是,那架阿帕奇的飞机被炸的遍体鳞伤,残骸遍野。
而就是这样的意外机遇,我成功逃脱了他们的钳制与追捕。
那些人急着找那架飞机,但是已经荡然无存,而我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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