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这个女仆和沈傲然诉苦去了,所以沈傲然才会有这么一说。肯定是!
倪馨恨恨地抬起头来,愤怒地盯着一边的谭庭庭。
“倪馨,来,我们干一杯。”沈傲然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满脸歉意地开口道,“可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不能陪你了。没有想到巴黎这边的教学和中国是完全不同的,倪馨,我很抱歉。”
“浩然,你学业要紧。”倪馨连忙端起酒杯,满脸理解地开口道。
“谢谢你,倪馨。你能够体谅我我很开心。”沈傲然和倪馨的杯子碰了碰后,就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看着沈傲然面对她时,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倪馨迷惑了。
谭庭庭一直尽职地站在一边,为沈傲然夹菜倒酒,甚至还帮他把鱼刺挑掉,把没有刺的鱼肉放进他面前的碗碟里。
等他们吃饱之后,还拿餐巾帮沈傲然擦嘴,围着他忙个不停。
倪馨坐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心却一直往下沉。
她再怎么愚笨,也知道自己把谭庭庭赶到下人房里惹怒了沈傲然。而他今晚这样做,目的就是想告诉她,他的女仆不是她能动的。
倪馨苦涩地吞下杯子的红酒,满脸的悲伤。
沈傲然,你在我面前公然地这么在乎你的女仆,你让我怎么想?
可谭庭庭一直在厨房里忙着晚餐,根本没有时间去和沈傲然诉苦的啊!难道这个房里还有沈傲然的眼线?
倪馨脑海中很快地浮起了一张脸来,脸上露出了悲呛的表情来。
一个是贴身女仆,一个是贴身保镖,两个都是她不能动的人。
沈傲然,你到底把我倪馨当成你什么了?
谭庭庭把餐具都放在水槽里,戴上手套开心认真地洗了起来。
来巴黎后,少爷没有刻意地让她出来服侍他。谭庭庭原本以为自己的苦难日终于结束了,却没有想到一顿晚餐的时间,把她所有的希翼和梦想都给粉碎了。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谭庭庭百思不得其解。
少爷今日一再地强调了她是他的贴身女仆,还说在倪馨小姐脚受伤期间可以允许她去照顾她。少爷这样说的意思——
谭庭庭脸色顿时一白,手一打滑,一个上好的景德镇骨瓷就这么掉落到大理石上面摔成个粉碎。 8☆miào8☆(.*)gé8☆.$.
谭庭庭大惊失色,连忙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
“庭庭,怎么这么不小心?”黑纹很快地出现,端下身来一起帮忙捡地上的碎片。
“黑纹大哥。”谭庭庭呐呐地叫道,脸上的神色是惊疑不定的。
“以后小心点,到了少爷身边伺候,可不能再这样心不在焉了。”黑纹在一边叮嘱道。
“黑纹大哥,是你告诉少爷的吗?”谭庭庭抬头看向黑纹开口问道。
“是的。”黑纹也不隐瞒,老实地承认道。
“为什么?”谭庭庭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庭庭记得很清楚,庭庭亲口告诉了黑纹大哥,搬到下人房里,庭庭很开心。黑纹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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