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梵凉薄的唇线紧抿得让我心惊,一张脸越发冷沉:“我改变主意了,你要是胆敢提前告知冷昊然我跟你的那些事,我立马就吞掉‘盛鼎’,到时候别说冷家的财产,连一根毛也不剩给冷昊然!”
他说一不二!他说得出做得到!我再招惹他,可能会反招来更强制的报复!怎么办?我的太阳穴霍霍地乱跳!
他冷然转回身,继续开火煎牛扒和炒海鲜饭,我干脆退到一边想心事,寻思着他这人很可怕,总有办法制约我的顽抗。
吃饭的时候,两下沉默无声,气氛低沉骇人。
我头脑有点蒙,迷糊又无助,两眼一抹黑遇到这种事都不知道该向谁说去!
妈妈,如果我妈妈还在世,我肯定会跟她说,她肯定不会让我生受这样的罪!
想到妈妈这个称喟,我心里软糯的像塞了一团湿腻的棉花,眼里升腾起泪雾,我好想我的妈妈!我默默扒着饭粒,那些炒过的饭粒不再美味,竟像一粒粒硬沙子磨着我喉咙,泪水马上缺堤而下,争先恐后掉到碗里。
我“啪!”地丢下碗筷,极速跑出餐厅穿过客厅飞奔去庭院。
整个别墅静悄悄,静得格外可怕。
我跑到大铁门前,竟然悲催的摸不着看不到开锁的地方。
我怒了,抡起拳头一阵疯狂捶打铁门“嘭!嘭!!嘭!!!”
“救命啊!有人听到吗?救命!!”我放开喉咙极力呼喊。
没人回应!我不死心,抬脚狠命地左一脚右一脚踹门,“咣当!咣当——”
空旷荒凉的四周像是一只吸纳万物的黑洞,声音根本传不远,我甚至听不到很大回响!
没有用!这里没有人家!冷魔这样说过!下一瞬,雪白的高围墙上射灯齐亮,通通聚照在我身上,我惶恐地仔细环顾一圈儿,被眼前所见吓着了。
这儿简直跟牢狱无异,高高的围墙足有三米高,墙头还竖了通了高压电的铁线网,围墙是圆柱形的,上面装了射灯,现在射灯全亮了照着我一个人!<div id="ad_250_left">
还有,我面前两扇紧闭的大铁门是那种加厚灰黑色的原铁板,分明是由遥控开关的。
我转过身,缓缓抬眼看着主体建筑物,顶层天台上,那个浴在黑暗中却周身散发出迫人寒气的冷魔,正居高临下撑开双臂支在木质栏杆上,他在俯瞰我。
他一定是将自己比作鹰隼,而我是他的目标猎物!
他随时可以扑食我,而我渺小虚无只能等死!
“上来!”他冷厉地发出命令。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炎炎夏夜的热气蒸着我,汗水不断涌出体外……眼眶被泪水和汗水渍的极涩,再也睁不开……高墙透不进风来,汗湿了整件睡袍贴在我后背感觉很难受……嘴唇干燥的厉害,但我仍勉力支撑着自己……
不知道站了多久,体内的水分挥发殆尽,有点头晕目眩,腿膝酸软,孤立无援,终于我虚脱跌坐地上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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