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时候,王艺也是一脸不成气候的表情,戳着范晓黎的头。戳着戳着,她眼眶就红了,眼镜片也雾了,抱着我和王艺就嚎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们两多长时间都没这样打我了?”
我和王艺被范晓黎给抱晕了,嚎糊涂了,都说一孕傻三年,敢情这刚怀孕就已经开始提前预支她那本来也不太够用的智商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哦,你要是喜欢被打,以后我跟王艺轮着班儿定时定点地上你家去施虐去,毕竟你是孕妇嘛,什么事情不得都顺着你的意吗?”
王艺也认可地点点头,范晓黎破涕为笑,推了我们一把,“去死,你们变态爱施虐,我还没有变态到想要被虐呢!况且,谁告诉你们我怀孕了?现在哪条法律规定不是奉子成婚的婚姻都是不道德的婚姻的?我就说社会风气怎么每况日下,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一批龌龊思想的青年。你说思想都龌龊了,行为能不龌龊吗?”
.....
范晓黎一恢复正常之后,立刻就开始了她的讲师模式,我们都各自退回自己的位置,看地的看地,研究纱布的研究纱布,玩梁以陌的玩梁以陌.....
等那位觉得她的感情都抒发的差不多的时候,她自己换了口气,方向盘猛地一打,问道,“你们两个到底谁做我的伴娘?还是两个一起上!”
“我不要!”我和王艺又再次异口同声地喊道,她瞪我一眼,我瞪她一眼。
“二婚,不合适!”
“伴娘,忒晦气!”
我两瞪完了之后,本年度第三次异口同声地回复道。
范晓黎一抹头上的汗,问道,“王艺,陈佳蕊说她是个离异妇女不想要给我添霉运也就算了,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说当伴娘晦气是几个意思啊?到底是说伴娘这光荣而神圣的甘心当陪衬的职业晦气呢?还是说我这个企图让你躲在我光环之下一天的新娘晦气呢?”
我想说范晓黎不愧是天天搁家里研究语言的奥秘的,看那小定语限定的那叫一个到位,那叫一个销魂,我们都一副看好戏地嘴脸看着王艺。
她高贵冷艳地笑了笑,又甩了甩头发,“你没听说伴娘当多了是要嫁不出去的啊?虽说我这辈子对男人这种生物也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是,我也不至于非得让自己落个光蛋律政俏佳人的名誉。所以啊,这伴娘还是少当的好,至于你说的让我躲在你的光环之下。呵呵......范晓黎,你觉得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能够挡得住我的光环吗?”
范晓黎也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娇小的身材,又看了看王艺那块头,无奈地认清了一个现实,她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时候,一直在后面沉默的两位男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我们如此欺负一个准新娘有些过意不去,自告奋勇地说了句,“要是需要伴郎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友情客串一下!”
范晓黎白了张旭一样,“负心汉,晦气!” 8☆miào8☆(.*)gé8☆.$.
又白了梁以陌一样,“那到时候我还得给你的轮椅上系上彩带和气球吗?”
范晓黎话音刚落,王艺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我送给梁以陌的敞篷跑车还在车子上没有卸下来呢!”
听这话,我眉头一挑,“王艺,你够大手笔啊!”
梁以陌却虚弱地扶着我的手臂,“那个......跑车......我有!”
王艺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道,“这个......你绝壁没有!”
说完,就跟个蝴蝶一样快乐地飞出去了,张旭也刮了刮鼻子跟着走了出去,等他们都回来的时候,看着那豪华的敞篷跑车,梁以陌皱着眉头躲到我怀里,“媳妇,我是病人,我累了,得好好休息,受不得一丁点儿的精神刺激,太他妈侮辱人了,谁要脑残地去坐那玩意儿?”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乖,不哭哦,脑残不用坐轮椅,腿残才需要坐,我看着还挺合适的,要不你坐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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