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悚地看了看一脸笑意的王艺,慢慢地把身体缩了回去,又用毯子裹了裹,努力让自己的嗓音不要跳动的那么明显,“嗯......是张旭说的那个二十年前就死了,身体都是扁平的,肠子脑浆溅的一地都是的姑奶奶吗?”
说完,我用异常渴望的眼神看向王艺,似乎是在乞求她,“艺姐,人家刚刚睡醒,大白天的咱不玩这无聊的游戏,好吗?”
王艺只是对于我那段关于姑奶奶的死去时候的惨状的描述皱了皱眉,半响,还是一脸轻快地告诉我,“对啊!听说当年走的时候太过匆忙,也没有给好好办个葬礼,这不,现在想着给好好操办操办,也省的老太太在底下老是心情不好,就跑上来找人聊天!”
我听王艺说话那口气怎么那姑奶奶好像成了她姑奶奶似的,什么时候她对张旭这么亲昵了?还是说,张旭通过了某种特殊的途径使得王艺恢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回忆。要真是这样,从此二人夫妻双双把床滚的话,我们那可怜的范妹妹可得委屈一番了。
我本来还在无限遐想中,奈何我们的律政女王迅速地直接掀了我的被子,我在一阵尖叫声和催促声中换好了一身端庄的衣服。王艺满意地看着我一身的黑,“走吧,这身也够晦气的了!”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有睡醒,否则,怎么就大清早地就被一大帮人兴高采烈地拖着去参加某个不太熟稔的人二十年前死去的姑奶奶的葬礼呢?
还有那个坐在我身旁,一直端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的梁以陌,我可是还记得他昨晚可怖的样子,他怎么好像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像是感受到我放在他脸上打量的眼神,梁以陌转过头来暧昧地对我眨眨眼睛,“怎么?昨晚做了一夜的春梦还没有梦够我这张脸吗?”
“你才做春梦呢,你全家都做春梦!”很明显,面对这样恶俗的指控,我又词穷了。而每当我词穷的时候,我就会想到这个万能公式,我在心中无数次感激发明了这个骂法的兄弟或者是姐妹!
梁以陌这边还没有开始反击,坐在我右边的王艺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你的确是做了一夜的春梦,大清早还意犹未尽地喊着人梁以陌的名字,叫人别走别走呢!我生怕要是再不叫醒你,你就沉沦地更加厉害了,只好用你妈那招中断了你美妙的春梦!”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的是范晓黎而不是我呢?她不是对张旭也是一脸的沉沦吗?张旭又对王艺一脸的沉沦,那么,就应该让沉沦一号跟被沉沦二号好好地坐在一起聊聊她们的未来!
本来一个梁以陌,一个王艺就已经是我斗争的极限了,现下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夹击,我还是乖乖地认怂闭嘴。好吧,春梦就春梦吧!从小到大,谁还没做过几回春梦啊?
我坐直了身体,往前面倾了倾,对着这五个人中略显可爱的两个人表达了友好,“嘿,范晓黎,你今天怎么话那么少啊?”
范晓黎似乎因为这突然的被点名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地瞥了一眼张旭,转过头来虚弱地笑了笑,“我嗓子有点痛,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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