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那位钱经理早就调走了,现在这个新来的经理貌似是姓盛。”我无奈的扶额一脸的黑线,这种情况,算不算跑单?!但是对上他镇定的样子,我灵光一闪……
“喂,其实你是知道的吧?既然是大学室友,应该有联系才对啊!”我用手指点点他的肩膀,坏笑着问道。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一副全世界就我最无辜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
我还在想难不成是陈辰谷雪他们良心发现不再纠缠我,所以没有跟着出来,原来是因为被服务生给拦下了。言予墨那样说,服务生一定要求证于经理,毕竟他的态度太熟稔了。
如果求证的答案是言予墨原本是前一任经理的熟客,那么跟现任经理就没有关系,搞不好是在他们准备走的时候被服务生叫下签单的。
我想,大约半年之内他们不会再去那地方了。看着言予墨,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腹黑?
“这种时候你应该关心的不是这种事情才对吧!”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委屈,大约是因为刚刚我在他亲下来之前一把推开了他而感到气闷。
“哦?不关心这个那关心哪个?言大色狼先生。”我一本正经的歪着头看他,眼里闪着恶作剧成功后的小小恶意,他看的哭笑不得。
“还在记恨这件事啊?”他扶额,无可奈何的弹了下我的额头,冲着他扮了个鬼脸,我心道,那是,有些事情是必须记得的!
就如十年前他拒绝我的初吻一样,十年后我妥妥的要扳回一成才行啊!不然怎么能显示出顾女神是如何的记仇且小心眼呢。
一把被他揽在怀里,他亲昵的靠着我的耳边叹息了一句你这坏丫头,随即不等我从战栗中反应过来,带着凉气和疼爱的吻,就这么落了上来。
我闭上眼揽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的描绘,轻柔的接受。万家灯火和晚风习习都算不得什么,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这相隔了十年的一个吻。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声音的话……我一直觉得这个吻大概会持续到我无法呼吸时吧。
在接吻的时候除了碰到正好遇到熟人被打断之外,还有被什么打断是既恼怒又害怕的呢? 8☆miào8☆(.*)gé8☆.$.
没错,就是我们现在面对的这种情况。
“别动!不想死的话就把钱交出来,否则的话……”对面的一高一矮两个男子,都瘦弱的让人有些担心,风大一点是不是会把他们吹走?!
我深觉无力并且好笑,言予墨是学过跆拳道的,十年前他打架斗殴也从未输过,摆平这样的两个人,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否则的话……你们要怎样?拿着那种都不反光的水果刀来捅我们两个吗?”那刀在路灯下都没有任何光泽,可见已经钝了不少,能不能戳破衣服都还是个问题呢。
“你…你们不要太嚣张!别,别以为我不敢!”高大一点的男子率先开口,拿着刀的手对着我一直抖啊抖的。看的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握住这把刀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言予墨应该会直接上去打飞那两个人然后扭送警局,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开始把钱包里面的钱拿出来,并且和对方商量:“那个,钱可以给你们,但是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驾驶证之类的,补办起来很麻烦的。”
劫匪自然是欣喜若狂,有钱就是好事,毕竟他们要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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