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的蛋在胸口滚着,给她挂上蛋的女孩,笑眯眯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和希望。
沈韵心不由咧嘴,“你也是,逢凶化吉,如意平安!”
“姑娘坐。”怡然帮她搬开凳子,然后对沈韵心的肚子笑笑,“这该四个月了吧?”
沈韵心琢磨着莫非最近难道真吃多了,道,“三个月。”
“那比我娘怀弟弟的时候大多了呢。”怡然说着,拿起刚才包到一半的粽子继续,“回头我绣好百家衣还有小肚兜,小老虎鞋,让明觉给你送过去。”
看的出是个做事利索的姑娘,她在心里赞。
哥哥和大嫂虽然放弃一切,归隐田园,但两人毕竟都是富贵长大的人,家里过节的东西自有下人准备,并不像这样平常人家亲力亲为。
再看怡然脸上浅浅甜甜的笑意,她越发理解明觉如此选择的原因。
沈韵心晃神了一会,想起此来的目的,关切,“你头上的伤好些了吗?除了头上,还有其他伤吗?”
“都还好,头上的伤现在也不疼了。”怡然如实回答,明觉没跟她提过药沧海,她也不知道药沧海现在如何,猜着应该是被明觉关起来了吧。
不过,怡然不好意思的道,“其实药沧海也没怎么伤到我,就是不应该拿我威胁明觉,还给明觉下毒。”
“她是药王谷的人,对用毒用药很在行。”沈韵心不经意的说了句。
怡然心头不觉一丝隐痛,“明觉身上的毒真的好了吗?”
原来臭小子没说实话,沈韵心自然不会揭破,道,“他说是好了。”
怡然绷紧的嘴角松了开来,只听见沈韵心说,“你被抓走的那段时间,他很是担心,就怕你伤了、少了什么。”
怡然心里又是一阵甜蜜。
“不过。”沈韵心话音一转,“明觉说,你和药沧海第一次见是在玉阶楼里面。”
怡然便把对明觉说过的,初遇药沧海时的经过说了一下。
“你说的熟悉的香味,是什么香?”沈韵心刨根问底。 8☆miào8☆(.*)gé8☆.$.
这个问题明觉并没有问怡然,怡然也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答道,“是七日诸葛,以前我外公常做,所以我才闻过。”
“七日诸葛?”沈韵心心念一转,有了几分思量,“你提及七日诸葛,药沧海有没有很大的反应?”
“有。”怡然一边回忆,一遍点头,“我醒来以后,她追问我怎么知道七日诸葛的,认不认一个叫四指香伯的人。”
说到这里,怡然半嘟粉唇,疑惑的道,“可我根本没听过四指香伯的名字,还跟她说我外公叫陈翠,不信的话大可以到仓城打听一下。”
沈韵心微笑,她的疑问已经有了答案。原来药沧海没在一开始就对怡然下个毒什么,以威胁庄明觉,是因为以为怡然和四指香伯有关。
这个臭小子,问一细一些,不是省的她再跑一次了嘛。
“其实有关四指香伯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沈韵心浅笑,问怡然,“你想听一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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