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蒙忽然哈哈大笑,如同初始认识那般,带着戏弄的意味说:“叶秋葵,我找人起个你的底子,你就高中毕业,你觉得你有本事进天坤?天坤的哪一个员工,不都是大学本科以上的学历才能进去的。”
我也学着他那般哈哈大笑说:“我能不能进天坤,看的不是我的本事,是你的本事。”
说完,我伸出手触碰上他的额头,慢吞吞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圈圈,然后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想,你很乐意把我送进去吧。”
郭蒙忽然变得很严肃地瞪了我一眼,冷冷清清地说:“别挑.逗我。我装不了多久的正人君子。”
我放下手指,细细看了看自己手上手指与手掌交界处的茧子,悠悠地说:“忽然这双手又准备摸回了宝石,很高兴。”
郭蒙却一把拽住我说:“好了,回去再说。”
说完,他就拖着我走到了车门前开车门把我塞进去,然后飞快地走到那边坐到驾驶室里面,一路飙车回到了桂芳园。
刚刚走进大厅,他很快反手反锁了门,然后在我措不及防中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来,他的嘴唇有点暖和,吻上去有一点像海洋公园水族馆里面游来游去的鱼,浮光掠影中他进退有余。可是却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接吻方式,而我却只能选择闭上了眼睛。
这是这一场联盟里面,我让他帮我达成另外一个目的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哪怕我的手上有着这样的筹码,也不代表它就是有用的。所以我需要去证实它是不是有用,是不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没错,我从各种渠道找到了一大堆关于吕正科的资料,有的来自百度全科,有的来自那些新闻,各种角度的照片上他的笑脸无一例外地写着虚伪两个字。
我对认回这个一个有钱的爸爸毫无兴趣,我有兴趣只是想借他的手,达成我的目的。
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存在对他而言是不是一个错误,我不知道是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悲剧全部都是由他一手造成的,还是由他身边不想我和他相认的人做的,我无所谓,我需要去确定,我必须先进入天坤,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面,我才能去判断他对我的立场。
别再批评我为了叶原野变得恶毒与让人感到恶心。
当一个人怀着愧疚和亏欠苟活下去,那些爱情啊信仰啊梦想啊善良啊要好好活下去死去的人在天上看着你啊之类的纯属扯淡。
而我觉得自己迫不及待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恶毒的人下地狱。<div id="ad_250_left">
所谓因果报应,所谓的坏人自有天收,都不过是好人自我催眠和自我安慰罢了。
既然上天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卷,那么很好,就让我不惜一切代价地去让坏人得到报应。
所以当郭蒙的手开始慢慢地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摸索的时候,我还能冷静地说:“半个月之内,我肯定能进去天坤的是不是?”
郭蒙飞快地解开了我衣服的扣子,一边把我往沙发那边推去,一边顾着亲吻我的脸颊,然后还不忘说:“放心好了,你不会吃亏,我很守信的。你的付出绝对物超所值,好了,热情一点,投入一点,别说话了,好好享受。”
黑暗中我听到他脱衣服时候,衣物与他的皮肤摩擦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一刻我有点走神。
我忽然想起了关宇在前一段时间给我签的协议,上面第一条就可笑地写着:“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如非甲方同意,乙方不得与郭蒙发生肢体接触。”
甲方是关宇,乙方是我。
可是啊,我是不太按理出牌的乙方,我不仅仅要和郭蒙发生肢体接触,还要发生最亲密的接触。
可笑的生活,可笑的协议,可笑的你我。
这样想着,我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忙忙碌碌的郭蒙在我笑了之后忽然停住了手,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差点笑出了眼泪,可是依然用淡淡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没事,继续吧,我有点困了,完了我好早点睡觉。”
我说完这句话,郭蒙迟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循着地板发出来的微弱的光线走到洗手间里面关上门,过了好一会儿带着水雾出来,伸出还有点湿润的手指就帮我扣上衣服的扣子,一边扣一边说:“既然困了,那今晚就早点睡吧,确实不早了。”
我却一下子把他的手按在胸前,慢腾腾地说:“不,我想进天坤,我必须进天坤公司,你一定要帮我,真的要帮我。”
郭蒙却一下子抽出了他的手,棱角分明地说:“没说不帮你。其实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我当然知道,不过是因为我曾经是关宇的人,仅此而已。”说完,我又不知所谓神经发作般呵呵笑了一下。
郭蒙忽然翻身离我远一点说:“别废话了,去睡觉吧,我可能随意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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